“喝成这样怎
回去……”
玄虚脑袋直疼，“那鬼
直阴魂不散地跟着，怎这时候没影儿
……”
他半搀半拖着宁云安拐进条街道，准备找间客栈暂时落脚，耳边却忽然传来个声音：“拐进去，往里走三百步，右手边宅子。”
玄虚惊，转头正对上宁云安
双眼。
仍红着，但却不见半分浑浊，反倒是清醒至极。
在海城没少去大户混吃混喝玄虚道长很快丢掉早就不存在面子，快走几步跟上去。
吃饭地方在县城酒楼。
赵局长舍得民脂民膏，点满满大桌子菜，宁云安似乎有心事，吃得不多，被赵局长频频劝酒，不会儿便两颊飞红，有醉态。
玄虚模样矜持，但吃得飞快，等有九分饱后，擦着嘴抬起眼，就正看见赵局长抓着宁云安手不放，还要往宁云安嘴里灌酒。
想起者字话，玄虚眉头微皱，两指夹，捏断小截筷子，信手甩出。
俩山头邪性吧，还别不信。”
话里却是根本没接“疑凶”这茬儿。
宁云安眉头皱得更紧，“赵局长，此事……”
“这样吧，宁老板，”赵局长打断宁云安话，“留个证词，画个押，就没事。宁老板也是大忙人，海棠花名存实亡，还等宁老板振兴呢，就不耽误……”
赵局长热情至极：“赶巧中午饭，宁老板就块吃吧，
赵某人可是宁老板戏迷，等会儿宁老板可要给赵某亮亮嗓子啊……”
“按说做。”宁云安低声道。
玄虚却不动，
“嘶！”
赵局长突然面皮跳，倒吸口气，只觉手肘麻穴疼，整个手臂都没知觉。
“赵局长，您这怎磕着？”
玄虚干咳声，起身走过去，手拎起宁云安，手四两拨千斤般不着痕迹地挪开光头局长，“看来是喝多。宁老板也是，怎能撞赵局长？什？想去茅厕？你这都走不稳……行，搀着你……赵局长，失陪，失陪。”
连珠炮般打醉醺醺赵局长个蒙头转向，玄虚拖着宁云安快步出酒楼雅间。
那边宁云安盛情难却，被赵局长拖着出门，这边毫无存在感玄虚瞥眼身旁者字，小声道：“怎感觉……问案子是假，请宁云安吃饭是真啊。”
者字注视着宁云安背影，嗤笑道：“如今世道，命如草芥。哪儿有真问案子人？”
“你不去？”玄虚抬下下巴。
翻涌黑气遮住者字面容，使得他声音也有几分模糊喑哑：“有事，你去。护好他。”
玄虚真是受够在哪儿都瞎眼命，但昨天天没吃，今早又只喝两口粥，实在饿得慌，眼前这顿饭，不吃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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