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容斐装模作样客气客气,梗坐下就开吃。
他小时候赶上过他老子当土匪日子,山坳坳里野草根都啃过,几块糙面窝头吃起来也没什不自在。山珍海味不贪恋,粗茶淡饭不计较
“奉阳观啊……”容斐心中暗道,“看来回海城,得去这个地方拜访番。”
“玄虚应当在们之前。”
顾惊寒开口道,“如此来,那群村民去而复返,追击们,似乎也有迹可循。若玄虚所言不虚,那宁云安必定有问题,小心。”
容斐几不可察地点下头。
海棠花包下院子算不得多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异常。看……这个海棠花可是太古怪。你看那个宁云安,那个秀姨……”
“说到这里,你是怎被宁云安抓住?还要把你烧祭天?定风波在手,玄虚道长还干不过个半吊子?”
容斐终于找到机会问出这个问题,昨天几次试图提出,都被打断。
闻言,玄虚脸上闪过抹尴尬之色。
“其实这只是个意外,意外……”玄虚道,“不是拿师叔那封古怪信,所以来滦山嘛。本想着早查探完早回去,到这里当天夜里就上山。到山里,正好撞上宁云安鬼鬼祟祟地往山上走,穿着身道袍。靠近他,定风波就发烫得很。觉得他有古怪,就跟上去,没想到,正看见这个戏班子人在点尸魂堆,自相残杀,十分可怖……”
出客房所在偏院,穿过道门,就到饭厅。
戏班子人多,饭厅便大些,桌椅板凳齐全。旁都被搬开,只留张桌子,摆几道清淡小菜,并着白粥窝头。
宁云安已经坐下。
者字不用吃饭,坐在宁云安身旁,拄着下巴看宁云安。
“容少爷昨晚睡得可好?”宁云安抬眼看向容斐,面色清淡地笑笑,“这里简陋,还望见谅。”
“冲上去就想打断,却被同样冲出来宁云安截住,他张嘴就是是妖孽,杀戏班子人……不知从哪儿又冒出大群村民,宁云安肯定打不过,但辈却不可对普通人出手,束手束脚之下,就被……打晕……”
玄虚说到最后,声音渐低,尴尬至极。
容斐没笑话玄虚,毕竟比起玄虚,他和顾惊寒被追得跳崖似乎更悲催些。
“那你怎穿得花里胡哨,道袍呢?吃饭家伙呢?”容斐没忘记玄虚被绑在柱子上时打扮,即便现在换,也依旧不是以前道袍拂尘。
玄虚脸上也现出疑惑之色:“就这穿着来,也不知道怎回事,出门前师父叮嘱,千万不能穿道袍带拂尘,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要说自己是个道士,古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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