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人目中透出丝然,点头道:“去去,宁先生可是海棠花台柱子,怎可能不去?王老爷看上就是宁先生呐。”
“宁先生画报或是照片,你有吗?要最近。”
容斐显然比顾惊寒会来事儿,几块大洋塞出去,换回来宁云安张照片和隔壁镇王老爷地址。
不知是不是心理错觉,照片上宁云安和梦中所见云璋,还真有几分相似。
只是看便知,气质不同。这倒也好解释,云璋是道士
阴阳碟材质特殊,似玉非玉,奇异地将阳气和阴气糅杂在起,和谐而又矛盾,甚为罕见。但这块碎片实在太小,若非顾惊寒感应敏锐,恐怕就要就此错过个如此重大线索。
“那这个宁云安,可能就是云璋?”
容斐猜测,“他还是从姑苏来……”
顾惊寒道:“他若是云璋转世,们也辨认不出。除非将他魂魄摄出,对比魂魄本源。但这样来,宁云安必死无疑。所以,找到宁云安,们也不能如何,只得跟着,等待者字醒来。”
容斐按下心焦,点点头。
假话竟点说不出来。
他眼神闪烁,支吾片刻才道:“……从海棠花戏班子那儿捡来……看着像个古物,就……今天刚摆摊放出来……”
“海棠花戏班子?”容斐蹙眉。
摊主索性全说,道:“海棠花戏班子,你们没听过?就镇东头新搬来没多久那个,在镇子里开过两场戏,唱得还不错。说是从姑苏那边来,他们那个角儿,叫宁云安,长得比女人还好看……”
“看来们得去趟海棠花。”
海棠花戏班子在镇上竟然还有些名气,容斐稍打听,就有不少人知道位置。
没费什工夫,两人就到海棠花戏班子在镇上包下院子。
叩响院门,过很久才来人开门。
开门是个中年妇人,向外望望,眼神有些拘谨,僵硬着笑道:“是哪里贵客吧?真是对不住,角儿们昨儿都被隔壁镇上王老爷请去做寿,都没在家。您要是找哪位角儿,还是过两日再来吧……”
“宁云安宁先生也跟着去吗?”顾惊寒道。
顾惊寒看着手里钥匙,阳光反射,其上个蝇头小字正好亮起,云。
付钱买钥匙,两人没多耽搁,开始往镇东头边打听边走。
容斐起初不知道顾惊寒怎眼就看中这钥匙,等到钥匙转到他手上,他才怔,反应过来。
这把小小古铜钥匙上,摊主所谓嵌宝石,仔细看,竟然是云璋当初那块阴阳碟碎片。
虽然是在梦中所见,但艳鬼编织梦境几乎令人如临其境,阴阳碟细节,自然也逃不过顾惊寒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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