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大戏院招牌灯光璀璨,醒目至极。
两人下马,走进影院,寻处座位坐下,时相对无言。
今日放这部电影许是不怎有名气,看人并不多。携手进来多是年轻男女,轻声笑语。眼见就要开场,场内也未坐过半数。
顾惊寒抬手给容斐倒杯茶,茶水尚温。
容斐接,喝两口,眼底有几分诧异:“听说海城大戏院人最多,场场皆满,怎今日人这少?”
待得日头西落,本还忙得满面烦躁容斐听见那声钟响,登时便眉开眼笑,手挥,撂下句:“老子回家抱媳妇儿,你们干着吧!”
便直接踹开仓库门,翻身上马飞驰而去,留给众多单身伙计个潇洒背影。
路挑着行人寥寥道路,纵马飞奔。
还离得远,容斐便看见渐稀暮光之中,道着烟灰色风衣颀长身影静立在株桂花树下,纷繁落花铺满石路,顾惊寒抬眼望过来,清逸出尘。
容斐眼睛弯,勒马到近前,伸手,“上来?”
色僵下,手腕灵巧转,脱顾惊寒桎梏,把筷子放,直接摸上顾惊寒大腿,倾身附耳,垂眼低笑道:“顾大少慷慨,那可就不客气,要尝个够。”
顾惊寒抬手按在他手上,轻轻捏捏,语未发,眼神却慢慢暗下去。
用过饭,两人各自有事。
容斐歇过劲儿来,收拾收拾去容家洋行。
虽说容少爷整日里游手好闲,但也并非屁事不管,到底是老容家根独苗,还是得操着独苗心。这段时间为顾惊寒,容少爷已经不务正业太久,再懒下去,恐怕洋行都该不记得他这号人。
顾惊寒还没来得及回答这个
抓住容斐手,顾惊寒几乎没有用力,直接翻身坐到容斐背后,双臂圈过容少爷被腰带束得细窄腰,替他抓住缰绳,低头道:“闹市纵马,很危险。”
容斐扬眉,手松。
马蹄踩踏,溜溜达达小跑起来,直奔海城大戏院。
暮色四合,五彩招牌渐渐亮起。
有潮腥气味从海岸线越过拥挤轮渡,混入清凉晚风中。衣角随风翻飞,报童与小贩叫卖声穿街弄巷,藏入墙角檐下蔓起无边夜色中。
送走容斐,顾惊寒回房间打坐。
临字仍旧沉默着,若非是顾惊寒与他有契约相连,知晓他还醒着,恐怕都要怀疑他是否又陷入沉睡。
化解几分体内阴气,顾惊寒结束修行,取出朱砂与符纸,开始画符。
他主要手段便是符箓。调香师事下来,不多库存消耗甚多,虽说顾惊寒临阵画符也是极快,但岐山行令他生出几分未知不安,还是需多做些准备。
午后时间过得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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