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晟：“你别玩
……”
他像是难受坏，眼眶发红又凶又委屈。祁衍心里甜又软又微微疼，问他：“哥哥不怕吗？”
“不怕，你快点，你到底行不行？”
很快，他就为这句逞强付出代价。
疼。
祁衍压倒他。
淡淡
壁灯、星光，吱呀吱呀床。
祁衍记得第
次碰触哥哥身体还是十年前。小小黑屋、生病小少年，后来经过那
多事，直到今天心满意足把人拥入怀中。
他亲吻他，青年袒露躯体,bao露在灯光下，他闭着眼睛脸色苍白。
是有很多缝合与伤痕，但真点都不恶心点都不狰狞，祁衍只觉得心疼，他俯身去亲吻抚慰每处地方，哥哥身子微微颤抖。
“给你摸还不行吗。小衍，
给你摸，都给你摸。”
“不躲，你也不要难过好不好。就今天……不仅给你摸还可以给你看。”
程晟声音很轻，闷闷，埋头在他胸口里不出来。
“可以给你看，只要你不要嫌那些疤痕丑吓人。”
“你要是嫌弃也不要告诉，不想听。”
好彼此坦诚、不要把事情放在心里呢。”
他轻轻，踢祁衍脚，“现在都努力在做，什都跟你说。你呢，怎反而做不到？”
“……”
你什都跟说。
你坦诚？你还好意思说！
祁衍也是第次，哪怕做过再多功课也是笨拙。程晟咬牙不出声，努力呼吸放松身体，却还是痛直掉眼泪。
祁衍都要心疼死。
进退两难，只能直抱着他亲吻，喃喃，小晟小晟小晟。
程晟只能忍着疼，努力紧闭眼睛用尽力气配
他突然好想回到童年，不是他童年，而是哥哥童年。
他想把小小程晟偷回家养。
偷回家藏起来，好好喂养，让他无忧无虑做世界上最幸福小孩。
呼吸很近，是亲情以上距离。
薄薄布料轻微摩擦，身下青年绷紧和颤抖、不堪忍受。祁衍看着他，无比酸涩柔软感情混杂着种强烈贪婪和冲动。
“……”
“小衍，体重只差斤。你加五斤要求，都只差斤。”
“已经可以，现在身体很好。”
“除非你嫌身上破破烂烂，对没兴趣……”
他话没有说完。
他不说这话还好，说祁衍气得又想笑又想咬人。刚要张口，手却被程晟捉去。
程晟因为自卑小腹上横七竖八好多手术留下伤痕，就算刚才在浴缸里也直躲着不给碰。
而此刻，他竟主动用薄薄小腹去贴他掌心。
他手冷，小腹却温暖。祁衍瞬间触电样，呼吸瞬间急促。
“……那给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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