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衍。”
哥哥慌
，脸色苍白神情几近无措：“是、是
不好，你……别生气。”
祁衍揉揉眉心。他哪有生气！他就是想去浴室放水！这种情况还怎
睡啊，两个人都有必要冲个澡冷静
下吧？
浴缸放水哗啦啦。
程晟很茫然地坐在床边。祁衍回来在他面前蹲下，蹭蹭他微红
眼角。
好不容易才养出点点肉，不至于瘦骨嶙峋,真不敢随便纵欲。
话虽这说。
被窝里哥哥又在蹭他。
轻轻喘着，泥鳅样扭动、哼哼唧唧。祁衍都要逼疯——这个人真绝。不坦诚时候能气死人，过于坦诚时候也能气死人！
要人命。
不是不想。
他现在身体健康阳气旺盛又正值青春年少,怎可能不想！
哥哥很诱人，灰色氤氲眸子里深深心意,瘦削腰身和修长腿。
这三个月里同床共枕，他都不知道多少次悄悄洗冷水澡、偷偷抱枕拿遮着,半夜被椰子香勾得睡不着依旧只能拼命忍住。
那克制为什？
哥哥坏起来时候,真心坏得很。
锁骨脚踝全来，眼神还欲拒还迎，祁衍：“……”
“你……等身体彻底好再说！给好好睡觉！”
“……”
咬牙把人抱回床上,被子裹好。答应好好睡觉人却还在他怀里直乱蹭！
“真至于这委屈啊？就那难受？点也忍不？”
他真不提还好。
提，隔着衣服逗逗那“小东西”，程晟当场直接炸：“没有！”
“不委屈……不难
最后被逼无奈，只能起床打开床头灯。程晟猝不及防，急着拉起被子去挡，眼角掠过丝水光。
祁衍愣住。
看他动得那勤快还以为他玩得很开心,没想到他……
时心疼又哭笑不得：“你还委屈上？！”
翻身下床，却被把拉住。
还不是担心哥哥身体受不住！
就程晟那身体,医生都说之前三年没进医院简直堪称奇迹。但虽然没彻底崩溃,各种指标其实已经糟糕得不成样子，专家意见是后续定要做手术来修补。
手术定在冬天。
无法马上就做,也是因为祁衍身体太虚,医生说最好能先养几个月、养出点元气来,不然后期恢复也是问题。
祁衍尽心尽力地养他几个月。
动得祁衍浑身上火。只差步之遥就要喊他祖宗！
“别动！”
他摁住他，程晟低低“嗯”声，声音乖乖,隔好会儿：“可是，难受。”
祁衍：“……………………”
他也是个正常男人,那刻真是用全部理智克制才没有断弦扑上去把人直接压在身下口吞掉、百般蹂躏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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