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些小战利品,她把它们藏在书架后面,虽然担心爸妈会翻出来,但抵不过“拥有”满足感。
她就这样抱着懵懂睡着。
……
周末过去。周祁衍没有来上课。
周二周三,他座位仍然是空。
“算是精神病种,是指人会因为压力或创伤自认同混乱、自认同改变、失去现实感、失去自感,进入到解离状态。定义很复杂,但具体形容起来也很简单——”
“‘解离’时,你可以对万事万物不代入任何情绪,就像是灵魂出窍,在旁观“别人”表演样。”
这话太怪异,齐晓月不明白。
“你意思,让变成个神经病?”
卓紫微:“这是在有效地预防你被逼成神经病!们这是主动解离,是可控,而精神病“解离”是被动、不可控。这就是区别。”
齐晓月回到家,瞒过爸妈偷偷把“战利品”藏好。
关上门写作业,忍不住又把指甲油小瓶翻出来。虽然她并不敢涂,哪怕是在小指上刷下,都定会给她带来无尽麻烦。
她打开瓶盖,里面亮晶晶液体是粘稠。
指甲油带点化工感“油漆香”对身体不好,她明知如此,却还是不舍地闻又闻。最后悄悄在铅笔盒上刷几下,刷出闪亮亮字母。
心满意足。
卓紫微:“老师,可以给他家地址吗?去给他送作业和笔记。”
老师:“这事你不用管。他家爱上书屋习,剩下事情交给大人处理就好。”
其他事情,无论卓紫微再怎问,都什也问不到。
寝室里少个人,肖明超和韩飞都没太当回事儿。韩飞家在农村,农忙时候偶尔也会请假回家帮忙,而肖明超则是也干过翘课周泡网吧损事儿。
“老师说没事那肯定就
齐晓月:“……”
齐晓月:“不懂。”
卓紫微无奈:“嗯,或许不懂也好吧。毕竟旦学会,虽然难过感觉会消失,开心和快乐也会远去。最后变得麻木、没有感觉,你还是别学会得好。”
齐晓月如今躺在床上昏昏沉沉,还是不懂。
第名太高深莫测。
夜里,齐晓月躺在床上,默默又想起分开前卓紫微说那些奇怪话。
“你看着眼睛。”卓紫微说。
“然后想象,你现在并没有在看着——你躯壳还是你是躯壳,你灵魂也还是是灵魂。但现在你躯壳在看着,而你灵魂在别地方。”
“它在海边,在森林里,也许在唱歌跳舞,在个没有忧愁地方。所以不管别人在对你肉体说什,你都听不到、感觉不到、不生气。”
“这个行为在科学上叫做“解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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