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分和100分，看起来只差1分，其实是天差地别呢——考99分是因为只有本事考99分，考100分是因为试卷只有100分！”
本来，她得意也就得意
。
可偏偏那次卷子很简单，满分
特别多。就连住在他们家正楼下同班同学虞清，也破天荒考个100。
这个虞清，平常成绩
直是中下等水平。
虞清爸妈和祁胜斌楼上楼下多年老邻居，自己家儿子成绩不好，而楼上祁衍却是班长又是优等生。夫妻俩生生忍受祁胜斌多年炫耀，终于扬眉吐气回。
像是装雷达样，完全清楚每件东西在哪里，从不出错。
记性好，上课更是特别认真。
那个时候作为书签彩色标记贴还没有流行，程晟就自己用胶带做标记书签。
书本每章，详细书签，笔记也记得有条有理、丝不乱，个错字都找不到。
这样人，说他能接连粗心看错题，谁信？
他也越来越解程晟。
个人房间变成两个人住以后，很意外地不仅没有变挤、变乱，反而比祁衍自己住时更加井井有条。
程晟经常会趁孟鑫澜看不到、不在家时候收拾屋子。
他有特殊排书方法，大大提高书架利用率。本来书架上两人课本都快塞不下，被他重新排过以后，居然还空下大半个架子。
他折衣服、放衣服、收拾摆设也很有办法，总能把切摆不占地方，又井然有序。
错？
祁衍：“你故意吧。”
“这三张卷子都是故意扣分，你本来三张都能考满分？”
程晟愣，脸微红，忙摇头。
“没有小衍，
……就是很粗心，不小心看错题。”
那天在楼下晃，故意巧遇回家祁胜斌：
“哟，
……
不止祁衍不信，孟鑫澜也不信。
她家小晟虽然身体弱，但是天资聪明，到这个班级以后第次考试，明明是考满分100分。
那次卷子拿回家，孟鑫澜好得意。
尤其是她儿子考100，而祁衍才考99，就更得意。
顺带着祁衍随手乱放笔、本子，也直是他在收纳。
“哎哎，看见尺子吗？”
“程晟，你看见数学作业吗？”
“圆珠笔找不到。”
所有丢三落四找不到切，只要问程晟，程晟就能给他变出来。
粗心才有鬼，祁衍根本不信。
托着腮，斜眼看他。
要说粗心，他98分和99分才是真粗心。
程晟不可能粗心，程晟是他这辈子见过最认真、内敛、丝不苟男孩子。
祁衍知道这点，是因为两个人同处室，已经差不多有大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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