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祁衍觉得有便宜不占等于傻蛋。
于是他没含糊，直接要
肉碎卷饼加鸡蛋，又要特辣
烧饼夹蚝油串。
期间偷眼看程晟，程晟居然面不改色，好，那他又要麻团和糍粑。
反正他胃是无底洞，啥都能吃下。
就吃，放开吃！
程晟：“
觉得你中午好像没吃饱。”
祁衍那
瞬间，真很想有骨气站着骂人。
想说老子不饿，滚滚滚。
少讨好老子，没用。
然而无奈，肚里发出哀鸣声。他是真饿。
“……”
“不是。”
好会儿，都快绕到学校，哥哥才低声说：“是记得早上路过市场里面，看到有卖糖烧饼和肉碎卷饼摊子。”
他不说这些还好，说祁衍更饿。
饿就更没好气：“有是有，怎
你还想吃啊？你不是什都吃不吗？”
祁衍没好气：“没。”
“可是，为什不走市场？”
“不想走。”
“小衍，小衍，”哥哥拽拽他，“但现在咱们走这条路，个人都没有啊。”
祁衍咬牙，他要被这人给气死。
眼又眼，余光竟无法从垃圾堆里小草莓上离开。
当然没毒，说不定还挺好吃呢。
……简直可悲。
已经从心态上沦落成捡垃圾吃小孩？
胃里空空，还要载哥哥上学。
吃穷你！
他要那多，哥哥不仅没有心疼钱，还帮着戳戳锅里热着
上课时间还没到，路过学校门口，还有时间再绕到菜市场。新屉烧饼刚出炉，芝麻香气四溢，旁边蚝油串、肉碎、茶叶蛋锅子咕噜噜，各种好吃好喝应有尽有。
祁衍：“真要给买？你能拿出多少钱？”
程晟：“你就挑吧，都能买。”
祁衍：“……”真假？
哥哥点点头，样子很认真。
程晟：“嗯。可是小衍，有零用钱。”
祁衍还在气头上：“有零用钱不起啊？”
程晟：“小衍，有零用钱，可以给你买吃。你就不想吃点东西吗？”
祁衍：“……”
祁衍：“啊？”
妈，绕路是为什？还不是为你！非要句句解释才明白吗？坏女人儿子真不愧是坏女人儿子，满脑子都是坏心思，好心当成驴肝肺！
“怎？是没人，你怕啊？”
“没人怎，没人犯法？还担心把你拐卖不成？”
“也不看看你病恹恹又聋，有人肯买吗？”
“……”
祁衍自嘲。
而且他还绕路。
没有走杀鱼宰鸭、气味腥膻市场，而是走道路崎岖、午后安安静静、人烟稀少小平房居民区。
程晟发现上学路变。
“小衍，没走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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