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在刚才就已经有所察觉
。
在被自己以死气锁链捆绑住，以匕首对着四方辉夜
时候，对方就已经‘换人’。
眼前这个辉夜，正是北川寺将奈良鹿发卡送给她四方辉夜。
而刚才辉夜，则是早应在数十年前就死掉月之巫女四方辉夜那个因为贪图不死之法，导致浑身炸裂成血浆四方辉夜。
在占据四方望月身体，仪式还是失败后，这个四方辉夜便故技重施，将灵体重新附着于月晦镜之中，经由四方家人带走，传承到现在。
而且在这之后还有四方家问题
不得不说，这
次真是沾染身骚，还很难拿到好处。
羽田法师与小野寺法师叹息声，转身离去。
目送着两人离去，北川寺也是侧头看向白净俏脸沾满灰尘四方辉夜。
四方辉夜低着脑袋，不敢抬头看北川寺脸色。
间接地救他们两人命。
谁也说不清楚四方辉夜在解决掉北川寺后究竟会不会对他们两人反打耙。
“
和她还有事情要处理，等处理好事情后就会出去。”北川寺伸手拉扯下死气锁链，声音冷淡：“站起来，刚才那下应该对你影响不大。”
感受到对方拉扯着自己身体，直倒在地上四方辉夜声不吭地站起来。
她走到北川寺旁边，完全没有刚才拿到月望镜与月晦镜时那种趾高气昂样子。
四方辉夜干干地笑声，然后羞愧地低下头：
“对、对不起，北川法师。直以来不是不想说而是只要接近四方神社藏在月晦镜之中她就会将身体占据。平时有四方家人监视，根本找不到机会告诉你这些事。”
在四方辉夜讲述下，北川寺也算是得以验证他心中所想。
正如北川寺所思考那样，刚才利用月晦镜与月望镜对付北川寺就是已经死去多年四方辉夜。
四
注视对方好会儿后，北川寺才开口问道：“另外个四方辉夜呢？”
听这句话，四方辉夜身体明显颤颤。
过好久，四方辉夜才小声地开口：“北川法师已经全部都知道？”
北川寺摆摆手，看向她胸口挂着合二为圆镜。
“基本思路已经摸清楚，在之前就有所察觉，后面调查到很多东西就越来越清楚。”
与其说是趾高气昂现在倒不如给人种委屈得不敢说任何话感觉。
“走吧。”北川寺拉着死气锁链，对着羽田法师与小野寺法师说句
神社大鸟居前。
羽田法师与小野寺法师站在灵域出入口，对北川寺再三感谢。
要不是北川寺，这次四方神社灵域之行能不能平稳地脱身都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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