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事情”衫原玉子诧异地张张小嘴。
“说这些事情并不是想获得衫原小姐你同情,而是因为小木曾春并没有实际经手过这笔钱,所有债务都应该由他妻子小木曾川子来偿还才对。”
北川寺摩擦着茶杯杯壁,神情平静。
说到底他也只是提出自
小女孩身子颤抖,脑袋低下得更深。
想来她也十分迷茫与矛盾吧。
母亲欠下债务,已经深深地积压在她心底。
在这样生长环境之下,她又怎能健健康康地成长呢?
被压弯幼苗,最终会变成什样子?
“啊提供这个地址人记得好像是小木曾春妻子,小木曾川子女士。”
衫原玉子思考会儿回答道。
“那个女人”
小木曾武紧紧地握住长棍,皱纹遍布脸上涌现出抹怒意。
都已经将自己儿子逼死,竟然还对他们这剩下家人下手。
全没有要偿还动静,因此才会让人来到这里。
本来催债这种事情都是由借贷公司员工去做,根本用不着衫原玉子过来。
但由于好不容易走出阴影衫原玉子想要出来散散心这两件事撞到起,就变成这个样子。
“事实上对公司这些事情都是不太解,大部分手续操作还是要员工帮忙操作充其量就是过来旅游。请北川君放心,父亲经营绝对不是什不正经公司。”
衫原玉子双美眸闪着光彩看着北川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衫原玉子就是个很好例子。
想到这里,北川寺神色微动说道:“不知道衫原小姐能不能答应个不情之请。”
衫原玉子看看北川寺,又看眼他身后小木曾家,似乎大概明白北川寺请求。
她点头:“您请说。”
在衫原玉子乖巧模样下,北川寺缓缓地将小木曾川子与小木曾春事情和盘托出。
原来如此。
北川寺露出然神色。
难怪每年都有人过来要债,原来是小木曾川子给这些借贷公司消息。
这种女人还真是让人不齿,亲手毁掉个家庭之后,还恬不知耻地要再度伸手将另个家庭毁掉。
北川寺默不作声地看向小木曾春菜。
“是吗?”北川寺不置可否。
但其实有些事情只要牵扯到党派、牵扯到借贷,就基本上没有‘正经’可谈。
不过说不定这也是次机会。
北川寺看着衫原玉子,沉吟声问道:“不知道衫原小姐是如何知道小木曾老家所在地?”
这个村子地处偏僻,就算有小木曾春给地址,北川寺也是花费番功夫才找到地方,衫原玉子能如此精准地找到这个地方,肯定不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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