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曾春并不是善灵，而是游魂
状态。
所谓游魂，在前面也已经有所解释。
既不是善灵也不是怨灵，处于相对于中立状态便是游魂。
不过大部分游魂基本上不像怨灵
样极端，它们诞生后便浑浑噩噩再消失，并不会做些危害生者
般中等怨灵算能聚合七八次，可刚才小丑怨灵保底起见也有十多次
。
而且还是在北川寺使用兼定情况下。
不过结果算是好。
在番激烈争斗当中，北川寺也算是艰难取胜，将其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消。
当然，现在去在意那些做完事情已经毫无意义，更关键是——
在这个房间角落，神驻莳绘已经开始与西九条可怜玩抽乌龟游戏。
似乎是知道这次怨灵并不是北川寺对手，她们俩也就没有太上心。
见到北川寺看过来，西九条可怜立刻将手中用善念塑造出来纸牌丢到边，整个身体跳上北川寺肩膀。
她伸出圆滚滚双臂抱着被北川寺脖子，小布偶脸也在他脸边蹭来蹭去。
“这次事情已经差不多解决。”北川寺戳戳西九条可怜脑袋，回头看向神驻莳绘。
气已经化作最深邃黑暗，将玄关完全笼罩。
它双手胡乱挥舞着，更是将锋锐指甲插进木制地板，无视死气侵蚀，它痛苦地叫出声。
小丑怨灵疯狂挣扎着庞大灵体残躯被步步地拖入黑暗中。
惨叫声汇作团！
阴冷阴影攀附在角落，浑身发抖。
北川寺扭头看向另边身上缠绕着黑气游魂。
那是个跪倒在地上，面色略显虚幻男人。
“小木曾春。”
这或许就是那个小丑人格所说主人格吧。
他被小丑人格封锁在身体之中，直到小丑人格消散，他才显露而出。
“你每次祛除怨灵时候都是这个样子吗？”神驻莳绘嘴巴抽搐着。
这也算是她第次正式见到北川寺对怨灵动手，北川寺动作完全颠覆她对‘祛除怨灵’这行为认知。
但不得不说，北川寺能力很强，动作也很快，进入灵域到现在也就花四十五分钟就已经把所有事情都解决。
北川寺摇头，语气异常平淡地回答道：“它太耐揍，平时不是这样。”
小丑怨灵远比般中等怨灵要耐揍点，这点倒是出乎北川寺意料。
灵域中怨灵们躲藏起来，不见踪迹。
青白鬼手遁入幽邃角落，再也不肯出来。
片刻后——
消防斧刃砸落，惨叫声停息，接着便是灵体重重跌落声音
乌黑怨念宛若血线样飘散，北川寺将手中死气消防斧散去，转而看向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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