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凉,他给他买几对古古怪怪绒毛袜,忍着笑逼他穿。庄青瞿硬着头皮穿,
好像是,万事以后,两人双双都没眼看对方,稀里糊涂晕头转向就回来。
回来路上谁还摔。
……是他摔还是阿昭摔来着?
幸而宴语凉还睡着,庄青瞿平复心经,才好意思转头看他睡颜。自打他失忆、他们在起之后,他每次看他时心中都是暖,沉甸甸,满溢无限柔情蜜意。
看不够,他又伸手摸摸他俊朗脸颊。
从幽澜城泉水那次以后,他们两个人皆食髓知味,是度有些放纵得不像话。阿昭他在这方面,以前明明是抗拒,可失忆后不知为何却莫名,从来不是个特别有羞耻心样子。
很愿意跟他酱酱酿酿,还总能非常坦率地做出各种各样反应。
很多,很多,让庄青瞿血脉喷张、喜欢得不行神奇反应。让他万分后悔以前没有温柔待他,以至于失之交臂些声音、表情。
“宴昭你做什……你别,脏!”
庄青瞿真要疯。他没想过他会这做,没想过他会来伺候他!舒爽灭顶直透背脊,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来克制喘|息。
王,半斤八两。阿昭是至今没想起来这些,不然也得打爆他狗头。
打……
“阿昭,你!”
桂花酿“砰”声掉进蒸汽升腾池子里不见。
庄青瞿猝不及防就被宴语凉扑倒。
其实。
以前再多错误与苦涩,委屈和不甘,都已经被心意相通之后甜蜜慢慢在融化。
他觉得他如今其实,也并不定需要阿昭处处待他小心宠爱。他知道他心里有他,这就够。可明明这想着,等到宴语凉醒,并没有忘记“要追他”这件事,他还是感觉到从心底迸发甜许多蜜喜欢。
他们后几日,又再向南逛几座城池。
锦裕帝“追人”,每天花样百出,偶尔气人。
他想推开他,最后却完全没能控制住自己身体。
完事以后,宴语凉咳小会儿。
庄青瞿就连给他顺气,都觉得眩晕又烫手。
……
隔日,庄青瞿从床上醒来时都不记得自己昨晚是怎回屋。
身边风灯被碰翻,小灯从石头上翻下去。周遭下子失光,变得几近漆黑,感官时间变得异常敏感。
“阿昭你……你,你做什?”
宴语凉没说话,只用湿漉漉手指沿着他修长腿……庄青瞿时间耳中轰鸣。他是以为阿昭适才浑浑噩噩什都听不进才放任自己胡说,谁知这人好像,竟不知什时候彻底醒困?
等下,他,刚才,究竟,都说些什?
可庄青瞿还来不及羞耻,下刻更是脑子都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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