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真……谁知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就跟他说好,谁知道你会不会等坐稳江山以后去北疆找他!说不定澹台也是在那等你!才会觉得荒谬可笑!”
宴语凉:“这不还都是你瞎猜吗?”
“而且是谁才说过,说觉得朕会让你假死,藏在个山清水秀地方以后会去找你呢。怎又变成去找他?”
“庄青瞿你这边还能不能有点准信?你清醒点行不行!”
不远处,城墙上师律:“…………”
“当年你……就是偏着他,比别人多护着他,事事在意、舍不得他。你就是!”
宴语凉:“你还来劲呢?”
这说来说去,还不是没有点真凭实据吗?句“偏心”就算证据啦?要知道京城大理寺是有毁谤罪名,定罪条文就是“无真凭实据言语污他人清白”。
奚行检要是听见他这话,只怕要拿着文书来抓人啦!
岚王咬牙,他说不过他。
锦裕帝都要炸。
“所以,朕与澹台那事,不过只是‘莫须有’?”
“庄青瞿你、你并无真凭实据,居然就无中生有、罗织罪名?你这!朕万万没想到你居然也!朕、朕——”
锦裕帝伶牙俐齿,却说不出来话。
这些天,他直直在自反省,想着自己失忆前到底有多渣,更直心疼庄青瞿受多少委屈,万万没想到到头来竟然他才是那个不白之冤????
他很是费解。
皇帝跟岚王洗个澡,也不知怎洗到都快天黑还不回来。他本来挺担心,生怕出什事,差点要出城去寻他们。
好在登上城墙上看,远处看见俩慢悠悠地回来。
他才放心,结果离城门还有个几百米远地方,突然又不走。
也不知道在那磨蹭
他从小沉默寡言不爱说话,对着宴语凉时更从来不占上风。小时候天天被他撩,回嘴都回不好,如今那种被压得死死、好气好气感觉又来。
他也不要脸。
“你那时,答应严惩他,却偷偷放他走。为他在面前装半个月病,不顾日日心疼不已,这算不算真凭实据?”
“那相信你,后来却在北疆遇到澹台……你晓得是什心情?”
“他还笑……讽刺机关算尽、求而不得!”
但按照他对岚王解,岚王就算喝醋喝疯,也不至于疯成这样呀?
庄青瞿日然也急:“……不是!”
他嘴唇苍白,脸颊却是片绯红:“阿昭当年待澹台确实不同寻常,比荀长更亲……得多!”
“就算没有怎样,阿昭你这种人,就算心里真喜欢个人,也未必定会去亲他、抱他。”
“你只会事事在乎,暗地里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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