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律:“何止信任,阿凉哥哥当年很喜欢澹台。若不是他‘死’,也轮不到庄青瞿。”
“花灯节那日荀长还感慨呢,澹台泓可是阿凉哥哥你心口朱砂痣,当年庄青瞿好容易才熬死他。若让他知道你瞒着他放澹台,怕不是得疯!”
宴语凉:“?!?!”啥???
这回轮到他勺子掉碗里去。
“那人多半是澹台泓。”
“虽不曾见过他,但常听兄长和荀长说起他。”
澹台泓。
宴语凉听过这个名字,可直没有特别上心。
他知此人当年是太子身边伴读,可惜后来澹台家谋反,嫡系个没少全部抄斩,按照史录记载此人应该是也被斩。
宴语凉醒。
天光大亮,外面院子高大栎树下,师律正在呼哧呼哧吃早点。
“阿凉哥哥,你昨晚听见城外大漠里狐狸叫没?”
宴语凉摇摇头:“你知不知道以前有个人,是宫中伴读,眼角有颗红色痣?”
师律脸色瞬间大变:“呃,……不认识。”
,只笑:“可当初小庄几次迷路时,不也都是……”
他这几句彻底惹毛庄青瞿。
彼时十三岁宴语凉尚不明白。可如今身经百战宴语凉却是个庄青瞿学家。
知道在别别扭扭小庄那里,二皇子救过迷路他、抱过他就绝对不准再去对别人好。
小庄那孤傲,只接受独无二待遇,不然要气死。
但后来依着荀长只言片语意思,此人其实没死。而是被他是念着起读书旧情偷换下来送去北漠。
宴语凉向能待人宽厚,这很像他能做出来事。
他以为他就是顺手留个旧相识,却不曾想过,他当年和这个澹台泓关系,可能远比想象中亲密多。
记忆片段虽零碎,但澹台泓无处不在。
在他身边言笑晏晏,似乎他当年待这个澹台如挚友般比荀长都更亲近信任。
他这说,却个慌乱勺子直接掉进碗里。
宴语凉:“可见是知道,还知道不少。”
于是马上开始威逼利诱、软磨硬泡。锦裕帝话术是高超,尤其是对师律这种不是很有心机男孩子。
师律很快被他问得汗颜,坐立难安。
“是知道!可、可如今阿凉哥哥那宠岚王,未必真愿意想起这些……”
十三岁宴语凉不懂这些,应该最后是没管庄青瞿,而把那个红衣小男孩抱起来送回他家仆从那里。
但梦里不样。
梦里宴语凉反倒是抱起庄青瞿跑。
根本没管那惊艳小泪痣。
他只有颗心,如今只想好好宝贝他小团子。梦里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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