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捂住宴语凉那张嘴。就没见过这不怕死,语凉语凉,这名字取得也真应景。
他就不该说话
哪怕只有片刻,他也要宣誓主权。
他本来不怕遭报应,不怕阿昭祖先们做鬼都不会放过他。可真明烛灭半,他才发现自己输不起。
宴语凉:“诶,这祖宗们意思,看着还不开心怎?”
岚王不语,默默心里更痛。却见宴语凉起身拿起蜡烛,大咧咧个个祖先重新点火。
“太|祖爷爷,您就别生气吧。是,朕在太庙搂搂抱抱虽实属不合时宜,但您呢?您没登基之前被打得到处跑时候,情急之下在马车中用祖先牌位砸追兵名场面咱就不提也罢吧?”
过往是有点苦,好在他们已经长大。
哪怕他还有点钻牛角尖,阿昭心却很坚定。
就算以后再有什困难也定可以携手挺过……那些年少不懂事前尘,终有日可以笑置之。
太庙突然阵怪风。
时满室蜡烛肃穆竟被吹灭半。
天子让岚王笑,岚王不笑。
太庙烛火明晃晃,他只用那双清澈眼睛看着宴语凉。
宴语凉:“乖。岚岚给朕笑个,就个。”
“再不然朕亲亲岚岚,岚岚再对朕笑个好不好?岚岚笑起来最好看。”
他啄好几下。
庄青瞿惊。
“文帝爷爷也没好哪里去,替父守丧半个月迫不及待迎娶爱妃,爱妃还是惠帝爷爷后宫嫔妃,这比起朕太庙搂抱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武帝爷爷更不用说你什吧,您老都是开大夏男皇后先河人。难道只准你出格就不准朕效仿?听闻您那位越陆世子也是好看又厉害,比朕这位如何?”
“惠帝爷爷,您儿子替您守丧半个月就迫不及待迎娶爱妃,娶还是你后宫……”
庄青瞿:“阿昭!”
……这可不是吉利征兆,庄青瞿心脏骤然踏空般。
他之前不畏这些。
倒不如说他其实是明知这太庙除帝后之外任何人不能随意进入,却还是故意在皇帝列祖列宗牌位之前搂紧宴语凉。
他有私心。
私心就是想让先皇先帝、大夏列祖列宗们看见,他也曾得到过这个人心。
岚王依旧僵硬,随即脸颊被捏住,皇帝脸宠溺地各种揉搓他。
庄青瞿时间仿佛回到很久以前,只记得阿昭只在他很小时候、脸颊还胖乎乎时候曾经这揉捏过他。
他不喜欢别人捏他,从小就不喜欢人碰他。
唯有阿昭。
被捏半天,庄青瞿也认。阿昭对他那好,也越来越敢去相信有如今这般甜蜜和信任,就算有朝日宴语凉真恢复记忆也依旧还是会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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