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宴语凉本以为他等到今日会欣喜若狂,结果却是看到庄青瞿眼眶红透,时也手忙脚乱。
“青卿,朕在呢。”
“你说,朕都听着。”
会这样。
庄青瞿知道。
满床兔子灯,看奏折都要陪着他,亲自喂药……都是宠爱证明。
但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人旦习惯这般宠溺疼爱,就免不会变得脆弱。或者是他这几天喝药太多,喝得浑浑噩噩。又或许是他年少时骄傲自负直心有遗憾,阿昭总说他小时候团子样可爱,那如果他那时候能不那犟,能稍微撒撒娇,是不是很多事情就会不样。
“阿昭,确实有话……想跟阿昭说。”
宴语凉“嗯”声,鸳鸯双瞳微笑地看着他。他其实早就在等,等庄青瞿被滴水穿石,彻底软化、心防化开愿意说真话。
这不还是终于等来。
他身为国之君,很擅长等待。他愿花十年等大夏繁荣复苏,也愿花十年等个锦裕年老状元无比缓慢地醒过神来。
青卿很好,特别好。
只让他哄个月就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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