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驰:【啊……又不哭……】
费准:……
邵驰:【准哥,咋整不明白呢?娶这媳妇儿,累吗?】
费准:……
没有恋爱经验傻子,费准不想与他多费口舌。
那更像是,在蹲个人。
孟翩与蒋家相安无事后,能让他这抓狂,只能是孟翩生父,可为什大哥那里得到消息是赵家与孟翩没关系呢?
孟翩会不会认错人?
邵驰:【啊……孟翩哭……】
费准顿时心头紧,蹭地下从床上坐起来,忙问:【怎?为什哭?】
他本就信息素霸道,路上再个躁动,影响别人可不行。
正烦着,邵驰又发信息来。
邵驰:【兄弟,不懂,那个赵天鸣是不是傻逼?他带着孟翩认城阳教学楼,个个班数?】
邵驰:【这是什泡O新技巧吗?】
邵驰:【哦懂,城阳有钱嘛,他这是在炫富。】
敌!】
邵驰:【真是情敌!】
邵驰:【就说肯定是情敌!】
邵驰:【孟翩大晚上出校!和上次狼人杀那个学弟,叫什赵天鸣!】
邵驰:【草草草路尾随,他们去城阳学校!】
孟翩现在情况,和费准分析模样,就是走着走着忽然没有安全感,心慌得匹,忽然就想哭,好在随身带着香水,喷几下后就缓过来。
赵天鸣吓懵,“你你你……别哭别哭!哪儿做错改还不行?是这栋楼不好看吗?们去看另栋?”
孟翩:……
“没事,谢谢你带参观城阳,要回去。”
“行行行!送
邵驰:【不知道啊,就突然哭,然后现在蹲在地上,猛往自己身上喷巧克力味香水……】
邵驰:【这什道理啊?看赵天鸣也懵,手足无措又哄不好,他也要急哭。】
费准:……
问题不大。
估计是探地形太认真,好久没喷香水,好久闻不到他信息素,依赖症犯,生理性眼泪,估计喷过香水很快就能好。
邵驰:【这手也不牵,什也不做,都不好意思冲上去。】
费准:……
他也不懂。
唯可以确认是,孟翩与赵天鸣没什情况,他更像是在摸地形。
费准忽然想起,狼人杀那天,孟翩还特意问城阳什时候家长会。
邵驰:【啊啊啊炸!城阳这个点学校根本没人,他们去干什?!私会!】
邵驰:【等着!冲过去打断他们!】
费准被手机震得手麻,心里也麻。
这晚,孟翩到底在干什?
今天刚平复下来易感期躁动,又起来,费准烦躁,想起床亲自去城阳看看,但是自己这个身体状况根本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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