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风拼命扭过头去,“你,记得你当初,不是这样。你当初吃个桃子还会和脸红。”最初燕澹生,分明很纯情,结果如今变得如此“车技娴熟”。
“那是谁把变成这样?”严澹脱自己上半身衣服,露出形状漂亮狭长而真正有用肌肉束,他用刚才换过轮胎充满着爆发力手箍住陶清风腰,另只手拨弄着胸|前,配合着身下动作,手上用力拧——
放低千斤顶,他白衫上面已经沾着横轴机油和轮胎灰尘。陶清风正打开后座门,给严澹找衣服。严澹放好所有设备后,看到陶清风这副勾下身子,半趴在车上模样,有些口干舌燥,忽然就从背后覆上去,把陶清风摁倒在后座上。
这辆跑车后座不算狭小,但陶清风时间也转不身,这种时候他重点还在其他方面,着急道:“你衣服都是灰和油,蹭身——”严澹身上混合着机油、烟尘和汗水味道在狭小空间内和皮革味道起袭来,陶清风时间有些眩晕。
“口不对心,你明明很着迷这模样。”严澹轻笑道,“没关系,两公里就是服务器站,十公里就到县城。很好清洁,先做再说。”
陶清风被吓到,他奋力挣扎下往前,却只是被压在窗玻璃上,能看到外面,觉得严澹简直疯:“这里是路边!那多车经过。”
虽然基本上没有车会驶进废站来,但万有车也和他们样临时停靠呢?
严澹边把后座门窗全都关好,点火车子空调还开着,车内空气流通而凉爽。他轻轻咬下陶清风耳朵:“茶色单向玻璃,外面看不到。”
封闭空间里铺天盖地都是对方味道。陶清风试图再挣扎下:“你这车坐垫——”
“有工具清洁。你放心吧,连轮胎都会换,还不会刷个沙发吗?”严澹意有所指,“你老公能干得很。”他在说那个‘干’字还咬重音。陶清风现在早就不是纯情小男生,当然听得懂,不知想到什,耳朵又红透。
陶清风双手按在窗玻璃上,上半身被严澹蹭油和灰,严澹带着汗意脖颈交叠在陶清风颈窝里。陶清风眼中流露着自己都意识不到迷恋之色,任由对方顺着衬衫下摆解开他皮带、拔下他裤头。正这时外面响起引擎和喇叭声,吓陶清风大跳。只见窗外两辆车在外面驰过,虽然理智上告诉自己,外面看不到单向玻璃。但是隔着段距离,陶清风甚至能看到行车道上那辆车驾驶员,仍然是惊吓出声冷汗,也吓出点别什。
“啧……”严澹把手抽出来,黏糊糊地掰过陶清风侧脸,“你不要这……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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