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澹柔声哄道:“没事,不怕。在这里。”
陶清风终于在他领子上蹭干眼泪,才哽咽道:“梦到,你以前个人事情。”陶清风把梦里事情说遍。
严澹失笑道:“这有什好哭?你是不是把想太惨?”他确实老年时经常在空钩垂钓,确是在等个人,但那时候他已经等习惯,生活得平静自然,并不会时时刻刻悲痛。没想到陶清风居然能梦得差不多,还为此而心酸流泪。
陶清风摇头道:“难过是……‘路太远’那句话,你宁愿相信是路远,而不怪人不来……”
“那能怎想啊?”严澹搂住陶清风,轻轻舔去他脸上泪痕:“怎舍得怪你,又不是你错。”黄泉路远罢。
这个人在燕公府。陶清风看不清那个老人脸,恭敬拱手,好奇问:“老人家,请问您为什不用饵?”
“不是在钓鱼,是在等人。”
陶清风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如果他不来呢?”
“再等等。”
“如果您直等不到他呢?”
“对不起。”陶清风仍是如此说,又亲亲严澹脸,“定要好好补偿你。”陶清风如此说,并且不介意般在他身下分开双|腿,做出副予求予取姿态。
严澹呼吸滞,继续变得粗重,隐忍道:“你……你不是,明天要拍戏?”他怕控制不住把陶清风腰又弄得快散架,本来只想进来抱着他睡会就好。
“没关系,是下午再拍……”陶清风往严澹腿间探去,刻意换称呼:“燕兄,你也别入仕,去大成寺当个和尚——唔——”话音未落就被严澹握双手举过头顶,狠狠吻住。
是男人都受不这句话,严澹燥热火气怒气起涌到脸上。哪怕知道陶清风是在激将,是对方情绪不稳所在索吻,他也受不。理智弦绷断,对方自找苦吃,那就如其所愿。
严澹盯着身下人,象牙色段颈脖似能轻易咬断,这秀丽柔韧地方,
“不怪他,是路太远。”
那个老人落寞地笑笑。那刻陶清风忽然看清他脸,被阵强烈痛楚击中心脏,泪流满面地醒来。
陶清风发现他自己躺在影视城宾馆床上,却不是个人。不知什时候严澹也来,正躺在他身边,诧异地抚过陶清风脸上眼泪,“怎?做噩梦?”
陶清风花秒钟来理清梦里前因后果,忽然翻身用力吻住严澹唇,眼泪都还没干。
严澹手足无措地任他亲着,陶清风吻技虽然有长足进步,但尚有提高空间。严澹诧异心想今天他也太热情?但是又无法忽视对方边亲边哭,末拱在他肩头,眼泪浸湿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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