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澹闻言心痒痒,忍不住想低头亲亲他,低头熏到片呼吸热气,他心跳得厉害,舔舔嘴唇道:“……想……”
陶清风却没听懂,他只是愣愣地任严澹把头靠在自己颈脖上。严澹双手还往陶清风胳膊下面伸过去。陶清风以为严澹是要拥抱下他,便轻轻拍着对方脊背。
严澹看他这样乖顺,时间心花怒放,然而他还没亲下去,忽然陶清风想起什似,推开严澹,个激灵起身道:“差点忘,你哥哥飞机马上就到。他们都很担心。你既然醒,给他们报个平安吧。”
严澹连忙收那份绮念,正襟危坐:“自当如此。说起来比较想知道,那位发疯大影帝怎样?”
陶清风把夏星痕来赔罪之事说,又掏出据说存有几百万那张卡递给严澹:“他说要掏腰包出医疗费和赔偿费都在里面。不过你哥估计是不会善罢甘休。”
相救,陶清风心中感动、内疚又难过,他哽咽道:“不要……不要再为如此……”
“甘愿。”严澹握住他双手,郑重放在手心,“那天话你可能没听清……当年琼林宴又看到你。探花红袍,帽插宫纱,翩翩郎君……当时就想:这个人,是不止想做朋友。”严澹眼神闪闪发光,“你呢?你那个时候在御马游街时,对有什想法?”
陶清风情不自禁道:“琼林玉宴复见,君之风采更盛往昔。惜哉无法与此辈为友……想着鲤跃龙门平步青云,位极人臣后,方可与此君比肩。”
“所以你拒绝与称友,”严澹禁不住委屈道,“连表字都不叫……”
“焕白。”陶清风颤抖道,“心中将这个名字,暗念过千遍万遍。”
严澹皱眉道:“所以他是真有精神病?精神病人过失伤人,他倒是服不什刑。也不想太为难,毕竟也是个难得人才。但这精神病还是得治好才能重新进入社会,免得再危害别人。”
陶清风问道:“你哥说要把他扔在没人南太平洋岛上去待个三五年。”
严澹笑:“这倒是个好主意……开玩笑。其实家还真在南太平洋小岛
严澹闻言把陶清风紧紧搂在怀里,四行泪流,低低抽噎。此起彼伏呼吸声中,感受着两心交契心跳声。陶清风闭上眼睛,片刻后分开起身,眼肿如桃,严澹亦是泪河干涸。
严澹拉着陶清风手,道:“广川,这辈子就直和在起好不好,不要再分开。”
陶清风呼吸窒,只觉得浑身都麻,他边擦拭眼泪,道:“好……听你。燕兄……”
“叫表字。”严澹直在怨念这件事。
“焕白。”陶清风表情温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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