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澹眼神湿润,终于溢出轻微声叹息:“……那你懂,听说你死去时心情吗?”
似果子串。他十分惊讶,去查阅过资料,这才知道桂花分为不同品种,有些品种是不结果,有些品种却是果实累累。
陶清风直沉甸压在心底某种不安,终于烟消云散。正这时他看到严澹手动下。陶清风想也没想,赶紧去握住严澹手,然后他就看见严澹那好看鸦羽般睫毛张开,睁开水润双眼,醒过来。
“你醒!”陶清风很激动道,“去叫医生……”
陶清风并没有注意到严澹眼神比以往更深,大梦初醒,大病初愈,本该是脑子混乱时刻,却奇迹般,桩桩,件件,清晰如石碑上刻纹。
严澹在医生再次全面检查中,依然言不发,终于做完各项指标核对,证实都恢复正常水准后,医生叮嘱今天开始可以吃流食,要继续住院调养。
雪白病床前,只剩陶清风目不转睛地盯着严澹。
严澹却直未发言,只是带着抹柔和、朦胧微笑,望着陶清风方向。陶清风以为严澹是刚醒来,刚才又被仪器折腾检查遍,没有精力说话。于是陶清风又事无巨细地,把通知严澹亲属等事宜,以及这件事牵连后续诸事告知,让严澹放心。
“……总之你这段时间就好好休养。你学校那边,也托人给你请假。病去如抽丝,医生也说,你起码要卧床休养个月,你饿吗?要不要喝点粥?”
严澹摇摇头,依然好整以暇地望着陶清风,就像要把他深深刻入脑海中。
陶清风见状又忍不住道:“下次你千万别这样替遮挡,是宁可死,也不愿看你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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