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事件,各种工作人员对他脾气不好爆料。所谓木秀于林……
陶清风面露不忍道:“这些年来,他成为过很多次这两股力量较劲牺牲品。眼下重复事也正在上演。既然他是您代言人,您仍要作壁上观,看着倪廷折腾吗?”
信陶清风开门时那“想请教您剧本上问题”这种太过于冠冕堂皇说辞。毕竟没多少人知道田中天住在这里。剧本问题也可以通过电话请教。对方上门是在展示个讯息:能找到这里来,必然是对田中天有更深认识。
姜还是老辣,田中天扫眼陶清风只身前来,没有其他人之后,重重叹口气,打开门道:“进来吧。有话直说。不用绕弯子。”
陶清风点头,走进田中天房间。这是间跃层,布置得典雅庄重。出来泡茶有位保姆。田中天挥挥手又让她回房间。除此之外,家里看上去没有其他人在。田中天房产有好几处,留在公开场合都是其他地址。这个地址他从来没有公开过,只有私人朋友知道。
陶清风走进客厅中,把本书放在桌上。那是田中天以前出版过本学术论文集。陶清风翻到目录,指着中间篇标题:《皇权和相权》,对田中天道:“点浅见,还请田老师指教:田老师这篇文章借古喻今,实际想写,是导演权和编剧权,对?”
田中天脸上闪过丝惊愕之色,并没有否定,噙口茶道:“哦?读得还挺深。那依你看来,皇权比喻什?相权又比喻什?”
陶清风顿顿,道:“从田老师您文集里读出来是:皇权是编剧权。而相权是导演权。相权是为替皇权分忧,但绝不能越过皇权。所以在您看来,部剧可以没有导演,却不能没有编剧。就像个国家可以没有丞相,却不能没有皇帝。”
田中天笑笑,很爽快承认道:“请直言。”
陶清风深吸口气,道:“没有恶意,只是在求证件事。夏星痕存在,应该是你们‘编剧权’代言人吧。他那样个‘体验派’演员,是最好不过还原剧本‘入戏品’。可是……”
陶清风踌躇会儿,见田中天没有否认意思,只是冷冷观察着陶清风,他便继续叹息道:“可是,虽然遂编剧愿望。但有导演,德性不好那种,会对他很有意见。本质上夏星痕表演是‘天生’。不‘演’则不受‘导演’掌控。”
田中天怔,没想到陶清风已经解到这种程度,神色愈发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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