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师,你……究竟是怎回事?”
陶清风恢复“严老师”称谓,想问严澹,到底怎回事。是突然性情大变,还是,bao露隐瞒面。在其他方面都那正常,唯独每次……时候,就像变个人似。
陶清风还记得严澹对自己说,有“恋爱缺乏症”,所以陶清风以为严老师在感情表达方面,该是含蓄或很克制风格。可是为什“好不容易发现自己喜欢个人”并且坦白之后,会这样热烈步步紧逼?
陶清风懊恼地想,以为没醉,其实已经不清醒吧,否则怎会主动过来,这简直像把自己送上门。不愿接受对方心意,却又前来寻求帮助,自己过分。
严澹也懂陶清风到底在问什,他心里模模糊糊指向那个怀疑,也该分享下,就对陶清风笑着说:“说不定就是燕澹?”
然也舍不得杀掉这水晶玻璃般人。可她还是得死。和她本人有没有作恶,是没有关系。”
陶清风叹道:“必须死吗?”
“必须死。死是她身上折射阶级意志。她不是作为‘个人’而死去,而是作为‘象征符号’而死去。”严澹道,“儒学道统圣贤没有错,温润教化人心学识也没有错。就跟山没有错,海也没有错。但是沧海桑田会改变,山崩海阻会消亡。”
陶清风眼中蕴着水汽,喝酒都未浮现熏意,但此刻他眼神渐渐朦胧下去,低道:“大概有些明白。”
严澹关切问:“解忧否?”
陶清风明显被吓傻,往后退时候差点把桌上茶杯碰掉,哆嗦道:“你在说什?”
严澹耸肩道:“时半会说不清楚,反正和你在起时候。觉得自己特别不样。觉得这大概是因为……”严澹眼珠转,轻描淡写地抛下这个重磅炸|弹,“梦到自己就是燕澹,梦里有和你在起事情。”
陶清风骇然瞪大双眼,四肢战栗,音调都变:“你梦到什?”
其实严澹已经通过旁敲侧击,核对“进奏存录院”等细节,他知道着急验证真假是陶清风,就跟当初自己着急辨明陶清风是否去看《七阁全书》样。
于是严澹只是勾起个暖融融笑,道:“在此之前,能
陶清风朝严澹颔首道:“多谢。”
严澹道:“其实还没说得太透呢……”
陶清风已经站起身,拘谨后退步,低声道:“先这样吧。下子说得太多,也没法接受。”那模样,简直生怕严澹忽然靠过来,他又动弹不得。
严澹坐在椅子上噗嗤笑,觉得陶清风这忌惮模样,实在是可爱又好笑,道:“你在怕什。”
陶清风问出内心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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