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风怔然想着，前
天晚上，在严澹家写着春联时，猝不及防被严澹揭开
心事——
“其实
知道。你心中旧好，是那位，你暗自不希望他‘娶妻生子’同科榜眼，后来太子少师，燕澹吧？”严澹在陶清风身后轻声说，音量不大，却炸如惊雷。
陶清风呼吸窒，手中笔“啪嗒”掉落在地上。他勉强扶稳桌子，转过头来时露出微笑，语气却颇沉：“对不起，没听清，你说什
？”
这对于文人来说，实则是种变相：请你不要乱说。给个台阶下意思。
如果是脾气不好人，这句话潜台词还有：请你可给闭嘴吧。
因为内容有现代实证规范限制，其实并不算严格意义上“论文”，三千字说不透。
可是陶清风又不敢给得太长，在心里绞尽脑汁地想：“小论文”，真是难写。为
尽量“文简事繁”，陶清风不得已用文言句子。可是等写完看，估摸着现代人大概都不太容易看懂。这才去求助孟小丹。
孟小丹虚弱回复着微信：你……你有毒……吗？
陶清风：？？？？？什意思？
孟小丹简直给跪，在微信上说：算……你这篇别发……留着，改下，投什期刊论文平台比较好。
陶清风不但被严澹戳中心事，更令他惊惶是那句“你暗自不希望他娶妻生子”这个揣测——这是陶清风连梦里都不敢承认，却在被指出时立刻心如擂鼓般心虚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真作如此想。
陶清风猛然意识到，严澹之所以会发现端倪，是因为那天在聊到燕澹时，自己不小心说：“这就跟他不娶亲生子样费解”。自己在得知燕澹生无嗣后，各种假设中，立刻就思考着“难道他没有娶亲”，并且下意识把这当成“既定事实”般地说出来。
而在正史中，只记载着“燕公薨，无嗣”。事实上，也可能燕澹生有娶妻纳妾，但未留后嗣。唯独自己潜意识里真是不愿意他娶亲，才会那样脱
陶清风意识到这种形式不适合发在网络宣传上，就对孟小丹说：对不起。以为小论文就是“短小论文”。
孟小丹回：你肯定是跟严师兄待久。他都把你洗脑。卿本佳人，不要走上学术不归路，回归星途康庄大道吧孩子。
陶清风：？？？
孟小丹：算，你去忙别吧。这论文给严师兄那种人看比较合适，不要去压榨可怜观众脑细胞。
于是孟小丹重新搞篇上去。在此很久之后陶清风把完整论文给严澹看，请他修改并咨询期刊发表事宜，那也是后话。当时，陶清风完全没有去找严澹征询想法，事实上，他感觉实在太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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