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澹心中感慨万千,饶是他素来口舌过人,此刻半响竟不知该说什。他下意识握住陶清风手,道:“你刚来时候定很不适应。怪不得手那冷……”
严澹手心,还是暖如火炭般,柔软地包覆住陶清风手。严澹感觉到陶清风纤瘦手背上依然分明血管脉络,却不再那样冰得吓人。
“谢谢,刚来时候,和身体不太适应,经常四肢僵硬。现在已经不冷。”陶清风语双关地回答。顿几秒后,从严澹掌心轻轻抽出自己手。严澹倒是没有攥着不放,只是看着他,欲言又止。
“陶……探花。”严澹不住地从并行姿势瞥来视线,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到更多东西。关于历史,关于灵异……虽然严澹表现得很镇定,但他内心波澜远不止如此。他视线几乎根本无法
来最不费劲人。”说着他笑。
严澹顺理成章地追问:“你是什时候来到这里?如果猜得没错。”严澹字斟句酌,“谢国珉事情,和你从来都没关系。”
陶清风眼神黯,叹口气。他把这具身体原主人服//毒//药z.sha后,自己才在他躯体上醒过来,模糊记得身体原主人些事情,开始又不解现代常识,无奈按合同演戏,又被谢国珉盯上事,大略说遍。去过海箕村,解陶清从前经历后,陶清风没法不为此而惋惜。
严澹听心情也有些沉重,但是另方面,他心中为陶清风“不懂事时被谢国珉……然后失忆……”生出那根小刺,终于彻底消失,长长舒口气。和陶清风起祈愿身体原主人下辈子能有个美好人生。
“那你之前……”严澹沉吟着:“找所有能找到‘熙元断代资料’,你明明和应元帅、燕太师同科同榜,居然根本找不到史料?”除那几块深埋在陶馆里碑。
这充分说明严澹准备周全。事实在,在找到那几块碑前,他寻找“陶清风”也已经搜遍大楚断代史料,却无所获。
陶清风转头过去,带着围巾帽子,但他没戴墨镜,眼睛并没有被遮住。陶清风那双眼睛中有许多话,可他最终只对严澹说四个字:“熙元政变”。
严澹立刻瞪大双眼,那句话没有说出口:熙元改年号离陶清风那科只过三年——他只是愣愣盯着陶清风,他身上从来具有那种忧郁又沉静气质,生疑地方都有答案。
这是个年纪轻轻,却已遭受生死劫难灵魂。在还未来得及施展才华抱负,最好年华中,像风样逝去。
幸好老天有眼,没有真夺走这样美好灵魂。年轮暗换,斗转星移,还能再度,苏醒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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