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陶清风洗漱完毕后,还是有些头重脚轻,来到厨房发现昨晚熬好粥和锅新药膳,正严丝合缝地温在灶台上。陶清风刚揭开盖子看看,就被虫草鸭汤香味熏得五脏庙阵阵打鼓。陶清风还隐约记得昨晚严澹给他喂药、粥水和药膳,但是他不确定严澹是不是后来走。
严澹能进家里来,陶清风也没多想,以为是昨天来探望时,苏寻给他开门。
正这样想时候,主卧旁边小房间门开,严澹穿着晨衣走出来,关切地问陶清风:“你起来?身体怎样?”
陶清风惊讶地发现严澹还在这里,不由道:“严老师,那小房间里没床,你昨晚怎睡?”
陶清风住单人公寓户型,是有个主卧室和个很小次卧。但是次卧小得像饭厅似,所以搬进来时也没在里面安床。被陶清风当成书房。
严澹笑笑说:“移沙发垫子,拿些被子打个地铺。本来是躺沙发上,但沙发侧边总是有掉下去错觉。后来就移到那个房间里去。”
陶清风简直内疚得无以复加,严老师个家里面几千万随便拿来玩,居然在他这里睡沙发垫子打地铺?而且昨天还直下雨,地铺更容易受潮。陶清风连忙关切道:“你受凉没?用不着打地铺啊,知道严老师是想照顾,那你就块儿躺那张很大床上就好。这不是更方便吗?”
陶清风单纯以为严澹是不想打扰自己养病,所以才去打地铺。这确在某种程度上和严澹想法不谋而合:要是自己躺到陶清风那张大床上,陶清风病不但好不,估计还会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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