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澹静静地看着他,最后摇头道:“明明可以靠脸,偏要靠口舌。”
陶清风:……
医生又给陶清风量最后次体温,已经恢复正常,没有低烧。开包消肿外敷,和包内服,叮嘱三天之后拆木夹。可以临时拆下来洗澡,但洗时候不要乱晃,洗好赶紧架上。陶清风应。
陶清风除躺下起身时,要人扶下,其他时候是可以正常走路。但他双手不能拿东西,严澹就把药和行李都提到车上。
陶清风并不会认车,但是看得出来,这并不是上次去蚌中月吃饭时,严澹开那辆。
师眼里,这种君子就像落在泥沼里被谢国珉踩踏,定让严老师很痛心吧。
陶清风努力把眼泪逼回眼眶,神色语气都恢复正常。陶清风记得在严澹打电话时,说过他要请华大最好律师起诉谢国珉云云,虽然陶清风并不解法律行业,但自己事,哪有让别人再操劳道理,好像还听到什起诉费,
他忙说:“严老师,律师还是去请吧。知道,你们华大律师当然是最好,您就替指个路,自己事,亲自去说就好。那个什费,当然也是来付。”
严澹并没有强求,却说:“出面邀更方便。律师很忙,外人去找,她不定接。这几天看她有没有空过来趟,见面你就详细跟她说。至于诉讼费,你若真心过意不去,还是转交吧。她们那种顶尖,不给个同学折扣价,真吃不消。”
陶清风问:“同学折扣价?”
是严澹有两辆车吗?陶清风不太懂,也不好去问。坐在后
严澹想下:“她亲口说,如果是去,就折。别这样看,她们外接案子都是百万,还要不要普通人活?”
陶清风刚知晓现代社会折扣含义,对外接百万案子律师,在严澹这里报折价,就是十万左右。虽然仍然是笔巨款,但是拿回银行卡后陶清风,卡上存款有小几十万,是可以支付得起这个数字。
多亏严老师有门路,否则陶清风真恐怕并不愿意,倾家荡产地请律师“打官司”。自己又欠他个人情。他感觉自己像是个债台高筑之辈,恐怕下辈子当牛做马也还不请严澹恩情。
严澹继续问:“好,你还没回答,愿不愿莅临寒舍小住几天?”
“这实在是折煞。”陶清风定定神说,“严老师,坦白地说,实在受之有愧。但不跟您客套推辞,这两天便仰仗您照顾……严老师也答应件事好?日后有机缘,报答你时候——定是竭尽所能报答你。这和见外什无关——到时候,你不要推拒,也不要和生分,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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