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没啥好尴尬,但总觉是种不寻常巧合。
“你手太冰。”那个男人顿顿,语气透着种礼貌关切。
陶清风刚从这具身体里醒天,身体机能不熟悉,信息量又大,头晕时有发生。陶清风听他这样说,立刻觉得四肢僵冷,手脚有些不听使唤起来。之前他都忍下来。去参加采访也是,和丽莎去吃饭也是,他不能辜负重活次机会。
陶清摇摇头,他可不想被当成病人,再带到那种到处是光怪陆离机器地方,便随意地转移话题。
眼下这个男人,是个陌生人,就不必打起精神,像应付战斗般去斟酌;自己穿戴得那严实,也无需担心被认出来麻烦;陶清风时放松,也忘记思量“说人话”,“在下真无妨。敢问兄台,陶馆是何人所建,望乞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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