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该是什
样
力量？又或者说，是
种什样规则？
牧水想到这里时候，脑袋里像是被针扎
样，有点不太舒服。
他甩甩头，将那点不舒服感觉甩出去，然后继续和康叶对话：“监控你查看过吗？怎样？”
“监控里拍到黑影！是不是很神奇？很多人肉眼并不会注意到他，但监控却能拍到他！”
牧水想想，说：“应该不是因为他隐身，而是他身上有某种特殊能力，能够弱化他本身存在感，让周围人很难注意到他。人会受到影响，但机器却不会，所有他被监控拍下来。”
院长随后就把白适文亲属们带到他办公室去，估计是要去商讨什治疗方案之类。他们没有叫上牧水，牧水也没有主动去问。
与其指望从偷听里发现点什，不如从白适文身上去发现。
牧水从二号楼出来，先打电话询问文晓妍经纪人，确认没有什异常情况出现之后，牧水就跟着医护人员回到自己之前住职工宿舍。
研究院大楼外表看起来不怎样，但内里设施却很不错！牧水这样实习生，之前都是分到单间。
他推门进去，发现里面整洁干净，似乎在他来之前就有人好好打扫过。
问。
牧水目光转，就看见所有挤在走道里医护人员，连同那位白先生亲属们，都致地盯住他，目光各异，有紧张，有担忧……
真有这可怕吗？
好像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似。
可刚才他进门，那位白先生确没有什异常举动，十分配合啊！
康叶立马在那头做起个忠实捧哏，夸道：“水水真聪明！水水真是太厉害！”
牧水扭扭身子，被他顿夸得浑身都不自在，忙打断康叶：“那袁哥他们呢？监控拍到
牧水骤然放松下来，靠着书桌前椅子，给康叶打电话。
“
正准备再给你打电话呢，前几次给你打电话，都直打不通。”康叶在电话那头，飞快地说。
牧水问：“什时候？”
康叶说个时间。
牧水回忆下，那个时候他正陷身在那个梦境里大火之中。他知道幻境会影响现实，但没想到梦境里也会影响到现实。
“白先生答应。”牧水说。
院长松口气：“是吗？那就好！那就好！”
牧水却仍旧觉得奇怪，但他没有立刻表露出来。因为他现在已经知道，研究院也是不值得信任。
“牧医生去休息吧。”院长努力挤出个慈和笑容。
“嗯。”牧水没有拒绝。虽然他压根什力气也没有花，就只是进个门，说那几句话，然后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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