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再单单只是谈论齐星汉,还会谈论隔壁班男同学,还会说点学校里谁谁抽烟被抓住,谁谁逃课打游戏被班主任堵个正着……
聊着聊着,他们就说起:“哎,最近学校外面有个怪人……”
“什怪人?”
“这高——这大——那个人每天
“天啊啊啊,他们住在起!”
“这个消息已经落后,你看最新消息吗?最新消息说,有冰淇淋店老板,亲眼看见星星下车,给那个人买冰淇淋……嘤嘤嘤,竟不知是该先喊干得好,还是先哭泣男神不是单身……”
琪琪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看看同学手机屏幕上照片。
这看,她就愣住。
那不是跟着小叔叔来医生吗?
与其说是齐星汉自催眠,倒不如说是他被暗示催眠。
那个对他下暗示人,就是那个被他画在本子里人,个神秘齐姓人。
只有这样推断,才能解释清楚,为什齐星汉始终记不起有关那个人更详细信息。因为那个人不愿意被人知道,他给齐星汉下暗示。这样,这个暗示才能维持得更久,让齐星汉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确已经死。
牧水揉揉脑袋,在床上打个滚儿。
唉。
甜筒是没得吃,不过在回到科荣大厦前,牧水在附近买盒明治雪吻巧克力,足足十九块八。
钱多,有点点膨胀。
牧水塞块巧克力进嘴里,心里默默反省三秒钟,然后跟着齐星汉块儿进门。
牧水吃掉半盒巧克力,剩下半盒留给齐星汉,虽然齐星汉也并不会吃。
他洗澡、刷牙,因为技术水平菜而带来感伤已经消失得差不多,牧水进到卧室,被子卷吧卷吧,就睡过去。
琪琪憋坏。
她很想告诉他们,齐星汉是她叔叔,那个少年她也见过,就在昨天!昨晚他们还起吃饭呢!
“琪琪,你还发什呆呢?走啊,下节体育课啊!”
“哦,好!就来!”琪琪应声,这才怀着惆怅心,慢吞吞地跟出去。
等来到操场上,周围同学讨论话题就又变。
可他解不开对方下暗示呀。
就连对方是怎下暗示,他都无所知。
难怪研究院人,都拿齐星汉没办法。
……
这是琪琪第无数次听同学提起“齐星汉”三个字。
这觉就睡到第二天上午。
牧水揉揉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
最近经历事太多,以至于他作息都乱掉。这样不好,不好。
他坐在床上发会儿呆,认认真真想很久,齐星汉病症怎下手问题。
牧水脑中渐渐有个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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