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小猫,探出粉红舌尖,但又受惊似飞快地收回去。
加西亚挪开目光:“嗯,好。”
吃饱喝足。
睡也睡太久。
这会儿牧水反倒不知道该做什好。
牧水连吃三块蔓越莓饼干,五块巧克力饼干,块牛奶饼干。
然后就有点噎。
他回过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加西亚:“……有水吗?”
加西亚走到床头,拿起个仿佛八十年代才会使用玫瑰印花热水壶,又取个绿漆外壳杯子,倒杯水,递给牧水。
牧水咕咚咕咚喝好几口,这才觉得舒服。
过分寂静夜,仿佛静止画面,组成新未知恐惧。
牧水转过身:“怎办?”
加西亚摇头:“不知道。”
牧水肚子里又次发出饥鸣声。
他是真很饿。
电话求助这项已经可以抛弃。
牧水挪动步子,走到窗户边。
床帘被拉到边,窗户开着个缝儿。透过窗,他能看见外面景象。和之前没有什分别。漆黑夜空,挂着轮弯弯月亮。月光洒下,落在枝头、落在街道上,还笼罩住整座医院。
街道上,路灯灯光是昏黄。
街道对面高楼也亮着三两盏灯。
他看向对面电视机:“能看电视吗?”
加西亚从抽屉里拿出遥控器,牧水接过去,打开电视。电视屏幕上闪现雪花。……这简直就是恐怖片标准桥段。
像牧水这样不爱看电影电视剧,都曾经在早年经典恐怖片里看到过。
牧水没
水是温。
温水搭配上饼干,他胃得到很好抚慰。
“谢谢。”牧水说。
加西亚目光却落在他嘴角:“……饼干渣。”
“嗯?”牧水本能地垂下目光,但却看不见自己嘴角,他伸出舌尖,左舔舔、右舔舔:“好吗?”
如果按照加西亚说法,时针跳到某个节点,就自动返回话。那他已经不知道饿多少个小时。
牧水抱着盒子走回到加西亚身边,挨着凳子坐下,将盒子在桌子上摆好,然后低头慢慢开始吃饼干。
不管怎样,总是要先保证体力,如果体力都保证不,还怎逃出去?
牧水口咬着颗蔓越莓干。
酸酸甜甜,混合着饼干本身牛奶香。还怪好吃。
因为夜深缘故,街面上不见行人,也不见驶过去车。
尽管外面景象依旧存在着,但好像画面在某刹那静止。
就连窗户开着那条缝儿里,都无法传递丝凉风。
连空气流动都这样变得缓慢下来。
在这样夜里,就算是让牧水顺着管道爬下楼,他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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