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就归你
？”记者跟这儿冻半天，好不容易拍到这
张照片，听他说，顿时火气上头，猛地就扭过身子。
然后他就对上张扭曲
脸。
男人五官像是融开之后，然后被重新捏合。
眼睛鼻子嘴都是歪斜，嘴只有正常人半拉大，眼睛就是像两颗黑豆。
记者口冷气倒蹿到嗓子眼儿。
话音刚落下，齐星汉又摔跤。
牧水闭嘴望天。
……唔，都怪这天气吧。
牧水个念头动，雪突然间下得更大。
牧水紧紧围巾，像只企鹅艰难前行。
郭勇立马出声：“好，好，大家慢慢走，不用扶齐哥，免得大家会儿摔块儿。”
其他人刚才也摔，这会儿当然也就点头，不敢再往齐星汉身边跑。
但袁盛和齐星汉两个人就跟中魔咒似，三四五步就得摔跤。
你磕胳膊，
磕腿。
牧水看得胆战心惊：“……等等，别抓。”
作什都没发生过样，继续和齐星汉块儿夹着牧水往前走。
这才走出去没两步，又是“嘭”声——
齐星汉摔下去。
他之前把牧水扣得格外得紧，顺带把牧水也往下拽拽，袁盛眼疾手快，把捞住牧水腰，这才避免牧水也摔下去惨烈结果。
就是牧水被俩人这捞拽，觉得有点痛。
男人只手抓着相机，盯着上面照片，只手按在记者肩上，按得他动弹不得。
记者听见男人嗓音沙沙地道：“……献给伟大卡托帕斯。”
男人说着将相机挂到自己脖子上。
“……照片。”
大雪天。
敬业记者还缩在车后面，哆哆嗦嗦地端着镜头，“喀嚓”“喀嚓”。
记者心想，刚才那张照片就命名为“齐星汉与陌生男子冰天雪地里争夺美少年”好。
突然，背后伸来只手，捞过相机。
“归。”声音沙哑地说。
他默默地落后半步。
他收回前面那句“确实省力不少，他也不用担心滑倒”。
袁盛和齐星汉冷冰冰地对视眼。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抿紧嘴角，像是低落不悦。
牧水扭头悄悄地瞧瞧，想想，绞尽脑汁地想出句安抚话：“是这样呀，你们长得太高啦，就会重心不稳。”
他们真要把他分成两块儿吗？
牧水眼底飙出点泪水。
齐星汉被这下摔得有点懵，大概是没想到自己也会摔倒。
他松开牧水手腕，低声道：“对不起。”
周围人也吓跳，赶紧纷纷要去扶齐星汉，个没注意，又是三两个滑倒。这忙乱分来钟，大家才重新又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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