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盛开着车很快到牧水面前。袁盛已经取下面具,领带也被随意绑在手腕上,暂时弃用。
他不敢看牧水,微微眯着眼,面容在这刻显得有些凶恶又冷漠。
“上车,走。”
牧水拉开车门坐进去:“们会儿会被抓去警局吗?”
“不是抢。”袁盛说着,抓住方向盘,脚踩下油门,目光平视前方。
“还没有。”
“会开车吗?”袁盛问。
“不会。”牧水摇摇头。
袁盛夺过他手机,拉下头上绑领带,定位、确定路线,再将路线都印进脑子里。
然后袁盛左右环顾圈儿说:“等着。”
想到这里,牧水先被自己逗笑。
……不不不可能。
“你有什东西要收拾吗?”牧水问。
“没有。”
“那们现在就过去?”
盛块儿去呢?
牧水微微抬头,看向袁盛,眨着眼,小声问:“袁先生介意换个地方住吗?”
“去哪儿?”
“个剧组。”
袁盛突然问:“你另个监护对象,在那里?”
说完,他又扣上那张挂在腰间小丑面具,大步走向对面家4s店,没会儿,他就开辆车出来。
牧水:“……”
盲、盲开?
不,不对。
他是去抢劫吗?
“行。”
牧水忙拿出手机:“那先查查路线,唔,怎过去呢?”
他边说话,边艰难地捣鼓着导航软件。
袁盛盯住他后脑勺,他头发都被睡塌。
“找着吗?”袁盛挪开目光问。
牧水点下头:“唔,就昨天给打电话人。”
袁盛漫不经心地道:“哦,那就去吧。”
牧水都忍不住感觉到惊奇。
个两个怎都这好说话!完全不像是老师过去讲那样,也和院长描述有着很大出入。
还是说,其实是个心理学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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