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又这
路并肩往外走去，等出
丰美小区，经过之前来时
那条道，牧水又遇见上回那几个头发赤橙红绿小混混。
小混混刚站起身，就瞥见牧水身边袁盛，然后飞快地跑。
天夜下来，牧水和袁盛也更熟悉点，所以这时候牧水直接出声问：“他们是什人？”
“附近工地停工，再找不到第二份工人。”袁盛说着顿顿，补上句：“以前工友。”
“以前你揍过他们吗？”不然为什他们那怕他，俨然将袁盛当做金阳区霸。
“好吃吗？”牧水仰头看他。
袁盛慢慢将食物放进嘴里，缓慢咀嚼，好像在慢慢回忆正常饭菜味道：“……好吃。”
牧水挥舞筷子动作都变得轻快不少。
之后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他们飞快地享用完这顿早餐。
等将所有食物全部扫荡干净，袁盛就很是自觉地捞起碗碟，往厨房去。
牧水单身生活不是白过，过去在学校，每天和他作伴除室友、导师、大量书籍，就是寝室里唯用来做饭电饭煲。
袁盛这里设施比电饭煲要强点，牧水要弄出几道菜来并不难。
转眼，房间里阴冷，就被股裹着热气菜香味儿填满。
牧水不太舒坦地甩甩脚上过于宽大拖鞋，问：“桌子上能放食物吗？会垮吗？”
“不会。”袁盛默不作声地端起菜，放到桌上。
袁盛还正儿八经地回忆下：“没有。”只是有回，他挖土把人全埋进去。这不算揍，不算什大事，所以不用说吧。嗯。
牧水“唔”声。
那看来就是袁盛气势太吓人，所以小混混们看见他就忍不住拔腿就跑。
那就好，牧水心里也松口气。至少下次再来这里，不需要他脱下外套，解开扣子，把头发揉乱，在寒风里哆哆嗦嗦装作“
很凶”样子。
另边，
牧水最讨厌就是洗碗，见状也松口气。他赶紧回到床边，将床底下鞋子拿出来，穿好袜子，穿好鞋。
会儿还得出门吧。
希望今天不要扮小丑。
“走吧。”袁盛擦干手，回头瞥眼床，床上整齐地放着他那件衬衣。
“嗯。”这头牧水应声，先步走出大门。
牧水时刻紧盯着，等确认桌子没有摇晃后，他才放心，盛蔬菜粥，手端只碗，走到桌边。
“怎坐呢？”牧水歪头看他。
袁盛把那把瘸腿椅子推给牧水：“昨天修修。”
牧水掂量着力道慢慢坐上去。很好，没有晃动，看来不会垮。
袁盛端起饭碗，就站在牧水身边，开始使用筷子去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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