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
“你想要什
？”袁盛嗓音低沉地问。
乍听来，好像还是友好
，就跟问你今天吃饭
没口气差不多。
牧水看看袁盛骨节分明手指，正
很快，那股渴望之色完全盖过战栗之色。
他头在门框上撞得“嘭”
声巨响，老林终于不再掩藏自己身躯，完完全全地直起腰，站在门口。他穿还是白天工作服，工作服底下包裹着身躯，依旧在猛烈地颤抖着。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激动。
他张开嘴，吐出长长蛇信样东西。
“嘶——”
他牢牢扣着牧水手腕，微微侧着头，像是在听什。
窗户外东西已经按捺不住，它缓缓挪动着身躯，朝着门边靠近。低低脚步声混杂着点粘液撕拉声音，让人本能地感觉到反胃。
牧水刚想张嘴安抚安抚自己患者，但后来他发现，袁盛抓着他手虽然是凉，但却强劲有力、稳稳当当，点都没有要发抖迹象。
说明……袁盛根本不害怕。
牧水轻轻吐出口气，朝门边看去。
知何时从耳边远去，这刻，周围环境竟然安静得出奇，安静到牧水甚至能听见自己清晰心跳声。
他压着嗓子，低声说：“袁盛，过来。”
袁盛没动。
牧水忍不住朝袁盛看过去。
袁盛背对着他，身影高大，立在那里让人生出种巍峨山峰错觉来。
那东西转眼就到牧水面前。
也就是这瞬间，牧水才看清，那不是蛇信，而是个人舌头如橡皮泥样，被挤压拉长，最后在舌尖剪开个分叉，上面疤痕都还清晰可见。
牧水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抓。
但袁盛动作更快，他手扣着牧水不让动，另只飞快地抓住长长舌头，手指弯曲用力，将舌头打个卷儿。
然后他抓着舌头拽，老林就生生被他拉得横飞过来。
老林脸探进来，那张木讷脸上，这会儿洋溢着点兴奋又战栗神情。
他目光很快锁定牧水，就如同之前赵云样，他死死地盯着牧水，脸上战栗之色点点扩大，他头挨着门框抖抖，抖得都撞上门框，发出“duang”“duang”声音。
牧水：“……”
但他眉眼间写满渴望之色也渐渐扩大。
他五官看起来更加狰狞扭曲，嘴角向后咧开，似笑非笑。
这时候袁盛突然地伸出手，反手就把牧水把捞到他身边去。
牧水懵懵。
袁盛抬起手指，低下头，冲他做个动作。
嘘。
袁盛脸上神色已经完全变，他又恢复之前乘车过来时，脸冷酷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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