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目送着他们走远，然后才低低地惊叫
声：“天，那不是齐星汉吗？大晚上来开房？”
牧水和齐星汉进到酒店房间。
齐星汉打开屋子里
灯，低声说：“你先睡吧。”说完，他才看向牧水：“
是真不用睡。”
这回牧水是真相信。
牧水赶紧洗澡，洗澡时候还顺便给第二个患者打个电话。
来到酒店，郭勇马上跟前台订房间。
“订间。”齐星汉说。
郭勇看看牧水，又看看齐星汉：“可是……”
“他害怕。”齐星汉再度开口说。
郭勇恍然大悟：“对对，刚经历那
出，牧先生心里肯定怕得厉害。那就间吧，有什事，齐哥给打电话。”
牧水忙开口：“没什。”
“先上车吧。就住在大厦附近酒店，齐哥今晚不如也住酒店吧？总感觉再住回去，太瘆人点……”
齐星汉点头：“嗯，房子那边暂时别动。”
“知道，警方还要勘察现场对吧？”
“嗯。”
这时候，郭勇车在他们面前急急地刹住。
郭勇打开车门快步走下来：“齐哥，没事吧？那个混蛋想袭击你？艹！吓死，这魂儿都快没……”
“他想袭击牧水。”齐星汉说。
郭勇猛地顿住声音，半晌才愣愣地问：“为什啊？牧先生哪儿惹着他？”
齐星汉想想说：“因为特别好看吧。”
但号码那头传来是：“您拨打号码已停机。”
牧水盯住手机屏幕，气得咬唇：“还能不能靠谱？”
“嗯。”
牧水没有开口。
害怕是有点，赵云跑不出来，还有个齐星汉呢。
牧水只能反反复复将那声“爸爸”，在脑中来个自动循环播放，很快就不觉得有多可怕。
等订好房间后，三人就块儿往楼上走。
车上，牧水直没有再开口，他在想另件事。
他在想那第二个患者。
在院长口中，第二个患者也被描述得格外可怕，那这个人有可能也是怪物吗？
牧水觉得，他应该挑时间去接触对方。
……
牧水：“……”
郭勇竟然还真被这个理由给说服：“……艹，尾随痴汉啊这是？也太恶心。就说呢，那天丁雅出事时候，大家块儿往外走，他好好，非要跑上来送什安神茶，还说是导演送。送完茶都还跟那儿站着，估计那时候就盯上牧先生。不行，太恶心，光是想想他那个目光，就觉得恶心。”
齐星汉听着他话，也慢慢想起那天事。
齐星汉口气平稳地道：“断胳膊便宜他。”
郭勇没听清，问：“齐哥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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