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挺有意思
。
【呜呜呜这就是妹妹口中不是人封面吗？啊
死
！】
【请问这样鱼摆摆可以养吗？】
【确是美得不像人类啊啊啊……】
程粤轻嗤
声，关掉网页。
他指腹不知为何有点发痒。
本杂志，上面也是少女模样。
和之前又不相同──
少女合上眼，浸入浴缸之中。
她有对近乎逼真蓝色耳鳍，在水中泛起浅浅波纹。她微微蜷缩着身子，长长美人鱼尾，拍打着水面。
像是与她族群走失。
程粤不自觉地摩挲两下：“……去买本杂志。”他说。
确是漂亮。
和以前完全不同漂亮。
但程粤知道，这条美人鱼，睁开眼，张开嘴，还会骂人。
老子要是养这
条鱼……
只能被贪婪人类囚于池中。
她美丽，孤冷，又脆弱。
这些杂志卖出多少？
程粤忍不住打开手机，检索下关键词。
满屏都是夸赞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