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程粤面上看不出喜怒之色，刹那间沉静极，沉静得仿佛
汪黑漆漆
深不见底，可以吞噬人寒潭。
助理心说。
完。
“董佳玉人在哪儿？”程粤骤然出声问。
助理听着他声音，不自觉打个抖，结结巴巴地说：“好像是在医院？……、也不清楚。不过明天她要去哪儿知道。要去选秀少女总选赛。”
程粤冷嗤声。
“董佳玉很喜欢打旗号？”
“其实也没有……”助理说到这里，猛地顿下，“但是，您要这
说话，仔细回忆吧，觉得董影后每次说话里，都拐弯抹角地带着那个意思。就是听完，下不会往那方面想。”
助理：？
助理：“可是，可是，她不是您人吗？”
“谁他妈和你说，是人？”
助理瞠目结舌。
是……仔细回想，主要也就是这个说，听说董影后和程总青梅竹马，那个也说，听说董影后和程总怎怎……
助理想想帖子里内容，犹豫片刻，还是将手机递过去：“您看看？”
程粤接过来，没会儿工夫，他脸色就已经如覆阴云。
“董佳玉是心上白月光？嗯？”
“还抱她去医院，连生意都不谈？”“他妈还亲自给她做饭？哈！”
“这个世界上谁他妈配？”
“就比如说，去年有回吧，来公司。她给大家都分点海南特产，说是这说──程总总夸这个味道不错，今天也给你们带点。”
助理越说语句越顺溜：“您看吧，这句话里，没直接提她和您关系对吧？但是做助理，那最擅长干不就是琢磨上头意思吗？这琢磨，它经不起琢磨啊！程总总夸，您看这个‘总’字。不就侧面体现，您总在她面前说话吗？那得什人才能经常见到您啊？您再看这句话，多生活化啊。哪样东西好吃，都要和她说。那不得体现您二位关系亲近到定地步吗……”
“啪”声轻响。
助理低头看。
他那手机让人给撅裂。
归结到底，其实都他妈是听说。
加上董佳玉确实会出现在程总身边。
哈，程总身边哪有个女啊？
连助理都全是男。
那不就得……他妈……联想吗？
“什东西？！”
助理听得不自觉地躬背低头，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这傻逼玩意儿还用给看吗？不会直接删？”程粤抬眸，冰冷地注视着助理。
助理忙结结巴巴地解释说：“主要是底下人，不敢随意删啊。不知道帖子是谁发……万不小心打董影后脸怎办？”
“打她脸关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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