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个穿着灰不溜秋
工装夹克，个打扮得像拿计算
但劝架话很快就被淹没
。
弹幕再次撕个腥风血雨。
乌晴晴没看见弹幕，但坐在位置上，已经忍不住倒抽气。
今天这个公演，很难讨喜……
直到宣文念到江簌名字。
前面林思枫和另外几个A评级练习生，先后上台。
还没唱几句，弹幕就吵疯。
【不配合都写脸上，节目组有病，拿乐队来给这帮玩意儿当绿叶！】
【垃圾得批，污染老子耳朵和眼睛】
有个A评级粉丝格外来气，立刻反骂回去：
完，他就高高兴兴、脚下生风，带着玩偶服去大院儿串门。
“老程，老程！”赵外公进门。
下象棋老头儿老程，抬头看他眼。老程是个黑脸，张脸古板严肃得厉害，连笑都没笑下。
赵外公浑不在意，还拍拍那套玩偶服说：“
就说你小子现在比不上吧？多聪明啊，多利索啊！现在还能跟潮流呢，会追星你懂不？这个就是偶像送。偶像你知道是什
不？”
“嘁，你什都不知道。”赵外公非常快乐地鄙视下对方，然后抖那套恐龙玩偶服。
电吉他、架子鼓、贝斯、键盘……被抬上台。
江簌跟着缓缓走上台。
她今天穿得很简练。
黑色工装长裤，膝盖处挖洞露出片雪白皮肤，上身是露脐半袖灰蓝色毛衣。她头发高高扎起，头戴顶鸭舌帽，眼妆寡淡，垂眸时，那股子冷淡忧郁味道更浓，有点儿说不出高级厌世感。
在她身后，跟着又上来三男女，仔细看，年纪还都不小，最大五十多岁，最年轻也都接近四十。看长相，倒也没什特别。还不如前头乐队打扮酷呢。
【什乐队，台风都没有！到底是谁不尊重这个舞台？先有钱换个像样点演出服再来吧！别他妈来拖们后腿！】
路人忍不住下场劝架。
【哎搞摇滚要富二代，要死穷逼，就是这样啦】
【别看他们年纪长相打扮台风参差不齐，但就是这个味儿啊……他们很多主职都不是这个，有可能干着白领，干着干着就来玩音乐……也有，玩着玩着，穷得活不下去，就转行……】
【女孩子们也很努力，不必互相嘲讽啦！】
程粤进门时候，就正看见这幕。
他眼皮跳，下子嘴也麻，胃也疼，眉眼森冷阴沉……草，怎走哪儿都能看见这玩意儿？！
……
大家紧锣密鼓地训练着，很快就迎来二公。
她们最近都没怎见着江簌，临快上台时候，都不知道她选到底什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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