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忍不住皱紧眉,没再说下去,从被父母意外过往和分家纠缠着生出近乎执念里抽出来:“谁消息?”
管家:“梁先生。”
霍阑微怔。
霍阑下意识直身,理下衣物:“梁先生……说什?”
“梁先生说。”管家念,“他很想您,问您想他吗?如果没有话,他自己忍十秒钟,再来问您次。”
,呼口气,奄奄息:“是。”
“他会把自己调节得很好,即使想,也不会放任这个状态持续太久。”
霍阑:“他其实不允许自己真正示弱。”
放在旁手机震两声,霍阑并没理会,继续说:“真想,他也只会自己忍忍,不再想这件事。”
管家拿过手机:“是。”
霍阑垂眸。
他还清楚得梁宵高烧昏睡着,被牵动十年前那些过往时,哭得声嘶力竭死命抱住他力道。
“到下次想。”
霍阑胸口跟着疼得近乎麻木,轻握下拳:“他大概能叫自己……尽力忍十年。”
管家看看消息提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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