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想,就边想边洒信息素边跑,跑到霍总办公室正好开始。
路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梁宵烫得浑浑噩噩,胡思乱想着,眼睁睁看霍阑拿起手机叫医生:“不用――”
霍阑托着他,叫他靠进自己怀里:“不吃药。”
梁宵怔。
不伤人,也不是就没有不伤己办法。
要是不当初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现在霍总说不定就能永久标记,给他卡个戳……
梁宵被自己浪得闷哼声,摸到腺体,揉把。
霍阑察觉到他动作:“不舒服?”
霍阑没再让他糊弄过去,拢着他手,查查手环上信息素水平。
霍阑不放心,蹙下眉:“怎――”
梁宵叹气:“没事。”
霍阑做事向来专注,梁宵解,可也每次都遭不住被他这心无旁骛地盯着看。
霍阑眼睛好看,冰冷成雪水深潭,睫色浓深眼尾微敛,反而显得诱惑禁欲。
冷意化开,清冽得几可见底。
该说都说,到这步,没什豁不出去。
梁宵抱他阵,撑着坐直。
霍阑静默时间比他预料得长。
呼吸都摒着,视线拢着他,整个人凝得连灯下影子都不动。
梁宵不大放心,听听霍阑胸口,又隔着睡衣从肩膀往下,把人细细摸索着捏遍。
“只看看。”霍阑说,“定用药,叫他
梁宵身上烧得厉害,恍惚着想不通:“不应该啊……”
他腺体被Valu压制惯,信息素向稳定,发情期里虽然没怎用抑制剂,但霍阑始终替他临时标记疏导,也从没出过差错。
现在发情期过,本来该是信息素最平稳时候。
总不会是他想被霍总咬口愿望强烈到这个程度,甚至已经实质化,可以跟腺体共鸣。
……那还用什诱导剂。
梁宵被他看得心跳飞快,头次为自己毁得近于半废腺体生出些恨铁不成钢念头。
要是现在腺体没问题,按照他看过小黄文,这种时候霍阑就该单手把他撂翻在床上,咬住他腺体,叫他在海上小船里前滚翻。
梁宵当初少年心气,对着拿别人前程清白当垫脚石升云梯,几乎没考虑就选玉石俱焚路。
现在忽然难得有点后悔。
原则固然不能退让,龙涛龌龊他不会妥协,手段……却不是不能圆滑些。
要不是心跳砸得地动山摇,身上也带着健康温热,梁宵几乎要以为他们霍总终于时不慎,把自己也给冻上。
霍阑被他闹得静不下心,动动,垂眸握住他手臂。
梁宵抬头:“霍阑?”
霍阑:“嗯。”
梁宵迎上他视线,隔两秒,冒着热气别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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