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小口小口抿着热水，被他呛
声：“……没
孟飞白心扑在演戏上，有些惋惜，却也清楚这种体验只能意会不可言传，没再追问。
“不可惜。”梁宵笑笑，“滋味并不好受，要是再来次――”
他忽然顿下，没再说下去。
“再来次什
？”孟飞白问。
“没什。”梁宵摇摇头，示意他身后，“孟老师，副导演叫。”
“卡！”宋祁
声音在场边响起，难得浓浓惊艳欣赏，“漂亮！快，把人抱下来――”
梁宵飞快跳下电椅，举手汇报：“宋导，
还活着。”
宋祁：“……”
编剧及时把梁宵这张嘴捂上，交给经纪人，扯着还没出戏导演去看回放。
梁宵受刑状态拿捏得精准，被段明拿羽绒服裹上，哆哆嗦嗦喝两口热水，身边已经围不少人。
加到极限，他已经不大能分辨身处何处，嘴唇动动，又静阖上眼。
“旧山……”手下隐约听见字音，皱紧眉猜测，“是代号吗？会不会是他们哪条线？”
队长关电椅，把扯起他衣领：“快说，旧山什！”
云敛被他惊扰，原本已平静下来眼睫轻轻翕动，细微掀开。
队长担心他话没说完就撑不住，示意军医过来，加紧逼问：“旧山什？”
孟飞白才发觉到自己场次，连忙道声谢，抄起剧本跟他匆匆告别，去定灯光走位。
“……得多难受啊。”
段明皱紧眉，把羽绒服拉链给他拉上：“你那时候怎弄？”
梁宵担心把衣服弄脏，抬手避避，还是被彻底束手束脚裹成个球：“什？”
“信息素爆发啊。”段明就见过他在龙涛那次，心有余悸到现在，更不敢想他小时候到底干什，“路边都有应急装置，外卖也能送抑制剂，你是被绑在电线杆上分化腺体吗？”
“有诀窍吗？”孟飞白原本只是等下场戏，路过看眼，在场边守大半场，拿着录音笔追他，“怎尽快找到伤损状态……”
梁宵捧着保温杯，闻言仔细想想：“也是脑补。”
他有自己特殊情况，想想这说毕竟太像搪塞，又额外解释句：“小时候分化，没准备好，信息素爆发过次，状态差不多。”
孟飞白懂，长叹口气：“可惜。”
他只是beta，甚至察觉不到他们说信息素，更没这种体验机会。
云敛：“旧山……松竹老。”
云敛笑笑，气声温润：“阻归程。”
他意识已缥缈，眼中反而沁笑意，没人清楚他在看什，刑讯室里时反常地静静。
镜头转开，透过牢牢封着铁栅透气窗，迎上苍白晃眼日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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