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再起来,就已彻底没什异样。
梁宵仔细听过遍,多少放心,跟管家提前通气:“有件事,想托您跟霍总说声……”
……
管家听过始末,也有些慎重:“您知道飞扬药业事?”
梁宵怔下:“什?”
然后易感期就结束。
这几天霍总已经恢复常态,该工作工作该休息休息该下雪下雪,恢复冷酷冷淡冷漠总裁日常作息。
“……”梁宵甚至有点跟不上剧情:“为什就结束?”
管家也不清楚,但管家不在乎:“下次霍总易感期,您再试试发两张K带个二。”
梁宵:“……”
没过几秒,另头接通,语气甚至称得上轻松愉快:“梁先生?”
“……”梁宵警惕:“您是霍管家吗?”
“是。”霍管家高高兴兴,“听段先生说,您回来参加综艺。”
梁宵甚至开始觉得读后感事可能是自己场梦:“霍总……不要紧吗?”
“不要紧。”霍管家说,“霍总睡。”
里情形。
高挑强悍气息凛冽alpha,被信息素冲得意识模糊。
胸肩绷得刚硬如铁,紧阖着眼死撑,筋骨悸栗,断断续续让他快走。
……
虽然后续发展多少因为他确实被箍得走不,出现些无伤大雅意外,但那种其实紧急到极点场合,回想时竟然也不觉得有多危险。
“……没事。”管家愣两秒,忽然意识到他只是网上冲浪看八卦,匆忙改口,“您忙,跟霍总说。”
梁宵
他觉得霍总易感期结束可能不是因为扑克牌。
他还有事要和霍阑说,格外关注霍阑情绪心理状态,只能暂且放下易感期之谜:“您确定霍总是冷冷地笑声?”
“不确定。”管家坦诚,“当时整个屋子都很冷。”
咖啡冰碴都还没化。
霍总那个笑很轻,只晃就不见踪影,然后就拿起手机沉稳冷静地去洗漱睡觉。
梁宵更摸不透形势,翻出手机,重新确认聊天记录。
管家才想起他这边信息严重不足,乐呵呵对着电话,给他从头解释遍。
当时梁宵被洗衣机逼得走投无路,踩着死线发过来消息。
他们霍总对着那封道歉信,不但没动怒,甚至还冷冷地笑声。
然后就放下手机。
梁宵对着那件衣服站阵,决定给霍管家打个电话。
前几天文思枯竭坑老人家,但他早晚要发微博跟剧组互动,总归提前给霍总通个气,无论星冠怎决定,他都能配合。
原本也走不通流量路子,就算不开微博也无所谓。
当个演员也强过在天桥底下十块张手机膜。
梁宵横横心,把电话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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