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等半天,睁开眼睛。
梁宵给他画个半个人大问号。
“……”霍阑:“最近不临时标记。”
梁宵:“!!”
霍阑麻木看着他弯着腰尽职敬业点第二个感叹号最后那个点,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死:“用抑制剂。”
头发遮着看不出,用手摸就鼓起来块。
管家那下还撞得当当正正。
自幼接受精英教育霍总看起来不大能理解这种传统,看他阵,谨慎避开不擅长范围,没再追问。
已经占两句话便宜,梁宵自问不能得寸进尺,很有节制,闭上嘴坐回沙发。
这阵已经足够霍总清醒,那点冰箱待机缥缈彻底没,整个人又嗡声启动,信息素冰天雪地铺下来。
梁宵闭着嘴。
“……”霍阑阖下眼睛:“这句不扣。”
梁宵应声开口:“不用找医生。”
霍阑刚亲手摸有多大个包,不大放心,眉峰蹙蹙。
梁宵闭着嘴。
在测量他脑袋后面撞多大个包。
……
也不知道霍总为什要在冰箱里放冰袋。
可能是因为霍总脑震荡也还没好。
管家救人心切,那下撞得实在不轻。梁宵接过冰袋,敷在脑后,阵疼后知后觉翻上来,没忍住吸口气。
之前情况都没这严重,他还没用过这种针剂型抑制剂。
听说效果要比喷剂强很多,副作用虽然多,但能把需要临时标记次数压制下来。
总比气死强。
梁宵劝过次,看他凌厉坚决得眉间都隐约挂层白霜,只好惋惜地叹口气。
霍阑知道他惋惜什,冷冷清清看他
梁宵冻个激灵,想起正事,伸手拽他,指指自己脖子。
霍阑气息微滞。
他这个动作原本没问题,奈何这几次给霍总灵魂里种下阴影太深刻,扫眼,被闹得刚好些太阳穴就又蹦着高疼。
几天都没能睡好,烦躁本来就如影随形。他自问最近已经被气得太不够冷静,按住太阳穴,忍着脾气闭上眼:“不用,走吧。”
梁宵闭着嘴。
霍阑:“……”
霍阑:“这句也不扣。”
“不是。”梁宵松口气,溜烟飞快说完,“小时候没睡好,脑袋后面本来就有个包。”
不明原因,很多地方有把无辜新生小孩子脑袋睡扁传统,梁宵在没能力用语言进行抗议年纪里,主要用行动抗议这件事。
但抗议得也不太圆。
霍阑蹙眉,转身往外走。
梁宵蹦起来,手捂着冰袋,单手拦住他。
霍阑回头。
梁宵摘口罩,刚想说话,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刚啊那声怕已经扣十万,咬着舌头生生刹住。
霍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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