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盆?
碎?
咋碎?
宴朝背抵着墙,并没有立即离开。
他平平略微急促呼吸,又多解开颗领口纽扣。随后抬手抚抚下巴和脖颈位置。
顾雪仪不小心把半人高绿植踹翻,花盆碎半个角。
顾雪仪脑中激灵,绷紧四肢瞬间脱力。
她轻轻从宴朝身上滑下来,按按额角:“……累。”
宴朝轻叹口气。
躁动心绪也慢慢平静下来。
顾雪仪又咬咬他喉结。
宴朝声音变得越发沙哑,他胸中揣满惊喜和骤然膨胀起来欲望。
他低低地又叫声很久没有叫过称呼:“太太……”
他盯着她,带出毫不掩饰侵略意味。
这对于顾雪仪来说,从来都是挑衅信号。
顾雪仪不自觉地将手指插入他头发。
宴朝发丝点也不柔软,还有点扎手。
可是这样触感并不糟糕。
顾雪仪微眯起眼,心跳咚咚,连同大脑里都仿佛被装上个起搏器,突突不停。
这是她从来没经历滋味儿。
。
顾雪仪又勾勾他肩,借力骑在宴朝腰上。
然后才俯首低眉,飞快地亲下宴朝下巴。亲歪。顾雪仪眉头拧得更紧,再次低头亲亲宴朝唇。
毫无技法,如同小鸡啄米。
“这样……亲吗?”顾雪仪问。
大脑仍处在个
单单只刚才吻,就已经足够他回味太久。
宴朝这才松手,走回到门边,弯腰捡起围裙:“那好好休息。”
顾雪仪眨下眼,重新接过围裙,然后重新打开门,转身走回去。她想想,用仅剩点理智,对保姆说:“电梯口花盆碎,换个新。”
然后就进卧室休息。
保姆愣愣应声。
但她迎上宴朝目光。
被他这样盯着感觉并不坏。
甚至好像全身都热起来。
那种奇妙又奇怪滋味儿,贯穿她全身,顾雪仪不自觉地绷紧四肢。
“嘭——”声巨响。
束缚骤然打开,灵魂好像都跟着膨胀、飘舞。
宴朝重新调换方位。
他将她抵在墙上,吻吻她刚才拧起来眉心。
“痒……”顾雪仪无意识地说声,然后又低头咬口宴朝下巴。
宴朝手探入顾雪仪身上薄薄毛衣。
她懒洋洋地倚着他,眉眼锐利冷艳,可眼皮轻轻掀动间,又泄出点点迷醉光。
宴朝紧紧托着她腰,手扣住顾雪仪后脑:“教你。”
这次他终于吻上去。
重重吻上去。
脱去不紧不慢儒雅外衣,舔吻、啃咬,撬开唇齿,距离拉近,彼此呼吸都交缠在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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