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姝自己抬手狠狠擦擦眼角,这才发觉眼角有点冰凉润意。
她哭。
宴文姝用力咬下唇,猛地站起来,却个倒栽,从沙发靠背翻下去。
宴文姝:……
顾雪仪从电梯出来,陈于瑾就立刻
这种静默让宴文姝感觉到很难受。
她又用力咬咬唇,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说这些话。
顾雪仪突然开口:“你们确实要蠢点儿。”
以为顾雪仪会装腔作势安慰下,都已经想好要怎呕宴文姝:“……”
顾雪仪站起身:“该下楼,今天客人很多。”
她她她她怎敢说?
“当然……当然不是!”宴文姝咬咬牙。她已经数不清自己这天咬过多少次牙。她是讨厌宴文嘉,也讨厌宴文柏。可她今天要真在顾雪仪这里,坐实他们不行猜测……
宴文柏能把她从二楼扔下去。
宴文姝抬头,对上顾雪仪娴静美丽面容。
她憋不住露出点冰冷又讽刺笑,说:“你不知道……好吧,也不如直接告诉你。”她用力咬咬牙龈,直到尝到嘴里血腥味儿。
狐疑地看着她。
“更讨厌蒋梦。”
“……你……你高兴什,也没有夸你意思。”宴文姝紧紧抿下唇,时间反倒结巴,连顾雪仪面容都不敢对上。
现在顾雪仪,好看得仿佛另外个人。
她只要盯着多看会儿,就会不自觉地忘记对面是顾雪仪。
宴文姝恶狠狠地咬住牙。
顾雪仪走到她身边,突然抬手按按宴文姝眼角:“每个人基因都是不同,有生来就是天才人,也有普通人,甚至还有患上脑疾人。你应当弄明白,蠢是可救。努力令自己发光发热,比头扎进自,bao自弃堆里,做数不尽蠢事要好。”
她手指温热、细滑。
但只按下就飞快地抽走。
顾雪仪走出去,门很快关上。
“们几个加块儿,基因也不如大哥优良。只有他基因流传下去,才配继承宴家。你是不是又想说,大清亡,宴家是有皇位要继承怎地?”
“是!宴家手里握着东西太多。可不是等同于有皇位要继承吗?”
宴文姝语速越说越快,还带上点憎恶仇恨意思。
“……”
房间里静默瞬。
“若你大哥当真死在外头,宴家也不会因此绝后。这些事轮不到你来操心。”顾雪仪陡然又拉回正题。
宴文姝时间有点恍惚,反倒还没习惯。
她定定神:“你懂什?不样……”
顾雪仪轻轻启唇:“嗯?莫非宴文嘉和宴文柏是太监?”
宴文姝惊得差点从沙发上倒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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