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江家人,打宴家人,又该怎办?”顾雪仪不
江越顿顿,笑着退后几步,挨着沙发落座。
顾雪仪现在知道宴文柏为什说,她会怕江二。
这个江二身量高大,肤色黝黑,乍看,哪里像是个生意人?倒更像是江上十八舵总把子。啊不,用这个时代话来说,就像是混黑。哪怕西装压身,站在那里,也让人品不出丝毫儒雅之气。
但这就足够可怕吗?
顾雪仪慢吞吞地眨下眼,将男人模样完整地收入眼底。
顾雪仪应声:“嗯。可惜没有准备江先生。”
说完,她躬身去拿桌上纸巾。
因为动作关系,她身形被拉长,从脖颈到背脊都弓成条漂亮弧度。黑色发丝往她颈侧滑落,露出点白皙脖颈。
江越本能地跟着弯腰去拿纸巾。
但宴文柏动作更快,也距离顾雪仪更近。等反应过来时候,宴文柏已经将纸巾递到顾雪仪手里。
瞥见她指尖上残留水。
女佣又端着碟子草莓出来,恭敬地放在顾雪仪面前。
江越看眼草莓,然后才又看向顾雪仪面容。
眉如远山,眸如寒星。她眉眼如淡墨笔笔绘就,有种华国古典美。这份美,同她淡漠神情结合,形成另种独无二,锐利逼人美。
宴朝妻子原来这好看?
这个时代人,又哪里比得上那些真正从刀光血影中拼杀出来大将军,身煞气压人呢?
顾雪仪长在将门,身边自幼环绕都是这样人。后来又嫁入高门做主母,人掌着四百余人大家族。无论是亲上战场还是入宫面圣,她都从来不怯!
她又怎会怕江二呢?
“江先生此行,是要为江靖出气吗?”顾雪仪先开口。
“总要讨个说法。们江家人,在你们宴家挨打……怎能轻易就揭过去?”
顾雪仪接过去,从善如流地擦去指尖水。
江越骤然回神。
他发现,顾雪仪竟然不怕他?
不仅不怕他,甚至还有点悠闲,把吃草莓都安排上,还不给他准备。
“江先生坐啊。”等擦干净手指,顾雪仪才抬起头看他,她说:“江先生在这里罚站干什?”
“江先生。”对方轻轻启唇,不冷不热地和他打招呼。
江越这才看见,她唇瓣上沾染点草莓汁液,殷红、晶莹,更衬得唇饱满柔软。
偏偏她又满脸冷淡之色。
江越不自觉地攥紧下手指,这才往前走两步,笑道:“宴太太这是在用下午茶?”
等话音落下,江越才又想起来,来时候,他似乎并没有打算要对顾雪仪展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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