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程航奄奄
息，“先去自闭症儿童康复中心陪小朋友们玩，然后去图
独无二另辟蹊径
欠揍式心理疏导法。
“你们俩心事都重。”
程航欠揍完
整个人就挺正常，认真跟他说，“习惯从自己找责任，什
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揽，先习惯性牢牢举起个锅说是自己，也不管是不是符合逻辑和科学。”
“……”林间：“能不提科学吗？”
“不能。”程航实在想不通，“为什温老师会去少年宫航天角啊，书法角不好吗？”
林间没心思跟他聊天，在手机地图上划几下，确认几个离得比较近区域：“过去分头找。”
程航套上头盔，跟着他上摩托车。
林间拐过个路口：“许愿是不是真会灵？”
程航愣下：“啊？”
“生日。”林间说，“许愿什……
希望同桌最后这个死结也能解开。没想到——”
着油门超个车，拐进市区：“温老师以前通常都去哪儿？”
时亦想想：“老年活动室，老干部活动中心，市图书馆，少年宫航天角，务工子女托管班，自闭症儿童康复中心。”
“……”林间在路边刹个车，条腿撑着路沿：“这丰富吗？”
时亦也有点儿愁，扯下嘴角：“早市，夜市，超市，花卉市场，中心公园，人民公园，车站广场……”
……
林间决定不理他，捏下刹车，把人卸到少年宫门口。
群人从天亮找到天黑。
范围实在太广，时亦当初陪温老师遛弯直能遛到另头市郊，哪儿步都散，现在找起来简直是个特别艰巨任务。
“更艰巨是好几个地方温老师甚至还真去。”
梁凡本来是去老同学家快乐蹭饭，也被拉来帮忙找人，路找着不知道多少目击证人：“根据路线，觉得你们老师就是出来遛弯。”
“您多大林日门。”程航忍不住问，“你没想到啥啊？愿望之神听见你愿望，咔嚓把温老师变没？”
林间：“……”
“劳逸结合吧日门同学。”程航拍拍他肩膀，“学魔怔。”
有时候林间其实能理解程航作为个心理医生，为什要特意去学跆拳道，还学到黑带。
主要是这个人实在太欠揍。
林间决定给剩下几个人安排点儿工作。
“这个锅没得推。”
程航跑得整个人都有点儿崩溃，扶着膝盖喘气：“你同桌当初为什要陪老师跑这多地方？”
林间跟时亦也分头跑，刚跟程航碰个面，按按额头：“温老师……比较闲不住。”
“这是比较闲不住吗？”程航仰望星空，“课余生活都没这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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