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微哑，低头亲
口他
脑门：“没事儿，睡吧。”
时亦找着他手握住：“不困。”
“眼睛都睁不开。”林间笑，摸摸发梢干差不多，换个角度叫他靠在自己身上，“之前在店里也这
睡？”
时亦想会儿，点下头。
林间拢着他微凉后颈，笑笑，控制着力道轻轻揉捏几下。
时亦笑：“脑门看不见。”
“对面再放面镜子。”林间想得很周到，“科学研究，字正反和顺序都不影响阅读，比如
这段话就没有打乱顺序……”
时亦到现在也没能成功克服同桌几乎逗不乐任何人冷笑话，愣半天，还是笑得靠着墙蹲到地上。
林间也绷不住乐，过去把男朋友从地上抱起来，放到桌子前头吹头发。
这段时间没顾得上剪，时亦头发有点儿长。平时不太觉得，洗过彻底湿透塌下来，才发现前头都已经有点儿挡眼睛。
上坐会儿，尽力平复下来得知同桌考第之后激动到想给全世界开个会心情。
其他人不解，他日常被时亦单独对辅导，对时老师实力要更有数。
他们学校前五名都咬得都很紧，并列名次是常事，时亦很少为考试特意准备，排名和分数多半取决于那天身体和精神状态怎样。
但这次时亦不光给他补课，还给自己做个考前冲刺复习安排。
结果立竿见影。
林女士还特意问他们俩今晚会不会出租房，他本来想过回去，后来还是没舍得。
咖啡店晚上是时亦守着，每个林女士回去休息、他在直播争分夺秒攒钱夜里，小书呆子个人都在干什，他甚至点儿都想不出来。
是惯性地逼着自己睁开眼睛继续翻译稿件，还是靠在椅子里打瞌睡。
还是就这对着空荡荡书架发呆。
时亦为什会在这次
“回头去剪剪？”
林间给吹风机插上电源，在他头发上比划两下，挺不舍得：“不能太短，太短手感不好。”
时亦被暖烘烘热风吹得有点儿困，抬下嘴角，往后靠在椅背上。
林间边吹边胡噜男朋友脑袋，低头想说话，看见对着熟练打瞌睡小书呆子，胸口还是猝不及防地疼。
“嗯？”时亦抬头。
林间又忍不住看眼排名跟总分，在心里算算共扣下来分数。
时亦擦着头发出来，看他埋头在纸上写写画画：“在写什？”
“算每科比同桌少多少分。”林间说，“体会下差距。”
时亦：“……”
林间算得挺认真，最后扫遍，扔笔把那张纸折起来揣进口袋里：“记住，特训再累就把它贴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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